三兄弟撕碎毒瓦斯阴谋!化工博士装汉奸,飞刀客钉死鬼子少佐

发布时间:2025-07-24 04:28  浏览量:1

一、染血的化验单

傅天明捏着那张泛黄的纸,指节泛白。显微镜下的杆菌像群扭动的蛆虫,他认得这玩意儿——芥子气的原始菌株,去年在德国留学时见过图谱。

“这东西哪来的?”他抬头问,声音压得很低。

报童小豆子裤腿还在滴水,怀里的报纸湿了大半:“城南废弃的染坊,我捡烟盒时看见的。有个戴白口罩的鬼子,把这纸扔在痰盂里。”

窗外的雨敲着玻璃,像无数只手指在挠。傅天明是城里有名的药剂师,铺子开在钟楼对面,平时给街坊们配些头疼脑热的药。没人知道他大哥傅天成是共产党,更没人知道他三弟傅天晚在山里当游击队长。

“跟我来。”傅天明锁了铺子门,药箱往肩上一甩。

染坊的霉味能呛死人。墙角的铁桶里泡着些破布条,散发着杏仁味的恶臭。傅天明用镊子夹起一块,在煤油灯上烤了烤,布条竟冒出蓝绿色的火苗。

“该死的要造毒瓦斯。”他骂了句脏话,突然听见后院有动静。

两人刚躲进染缸后面,就见三个鬼子押着个农民进来。农民的胳膊上起了大片水泡,溃烂的皮肤像融化的蜡烛。

“说!还有谁知道这里?”领头的鬼子用军靴踩着农民的伤口。

傅天明攥紧了药箱里的手术刀,小豆子却吓得打了个喷嚏。鬼子立刻端着枪围过来,手电筒的光柱在染缸上扫来扫去。

“跑!”傅天明猛地把小豆子推出后墙,自己却被枪托砸中了后腰。

醒来时,他躺在宪兵队的审讯室。面前的鬼子军官叫松井,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把玩着他的留学证书。

“傅君是难得的人才。”松井的中文带着书卷气,“731部队需要你这样的专家,待遇是现在的十倍。”

傅天明盯着墙上的标语——“大东亚共荣”,突然笑了:“我要是说不呢?”

松井收起笑容,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照片上是傅天明的恋人苏婉,正站在药铺门口,身后跟着两个便衣。

“苏小姐是教会医院的护士吧?”松井用手指敲着照片,“她的手很巧,要是被芥子气熏了……”

傅天明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地上。

二、大哥的密信

成为日军“特约研究员”的第三天,傅天明在实验室的通风管里发现了张纸条。字迹是用碘酒写的,遇热才显形——是大哥傅天成的笔迹。

“老三在城北坟场,带松井的实验日志来。”

坟场的柏树林里,傅天晚正用草绳捆着个伪军。这小子是帮会出身,一手飞刀百发百中,左耳朵缺了半块,说是跟鬼子拼刺刀时被削掉的。

“二哥,你真投了鬼子?”傅天晚的飞刀擦着傅天明的耳朵飞过,钉在后面的墓碑上。

傅天明没说话,掏出个牛皮本。里面是他偷偷抄的实验数据:日军计划用改装的煤气罐装载芥子气,让战俘伪装成难民,炸掉国军的前线指挥部。

“松井说三天后动手。”他看着大哥留在墓碑后的记号,“需要炸毁他们的原料库,在城西的废弃水泥厂。”

傅天晚突然一拳打在他脸上:“苏婉姐昨天被人骂成汉奸婆,你知道吗?”

傅天明的嘴角淌出血,他抹了把脸:“我知道。”

“知道你还……”

“闭嘴!”傅天明吼道,声音在坟场里荡开,“我要是不答应,现在躺在这儿的就是她!”

争吵声惊动了巡逻队。傅天晚吹了声口哨,林子里窜出几个游击队员,手里的土造手榴弹拉开了引线。

“撤!”傅天晚拽着傅天明钻进乱葬岗,棺材板被踩得嘎吱响。

跑过石桥时,傅天明看见苏婉站在桥头的槐树下。她穿着护士服,眼睛红红的,手里攥着支注射器。

“天明,他们说的是真的?”苏婉的声音发颤。

后面的枪声越来越近。傅天明想解释,却被傅天晚一把推开:“走啊!”

等他回头时,看见苏婉把注射器扎进了自己的胳膊——那是她准备用来防身的吗啡。

三、三弟的飞刀

潜入水泥厂的那个晚上,月亮被云遮得严严实实。傅天明用通行证骗开了门,守卫的鬼子没发现他后腰藏着的炸药——是傅天晚托人送来的黑火药,掺了硝石,威力能炸塌半座山。

“原料库在三号车间,墙角有根废弃的蒸汽管道。”他对着衣领里的微型麦克风说,那是大哥托地下党弄到的玩意儿。

傅天成带着游击队员埋伏在水泥厂外的高粱地。他穿着伪军的制服,胸口别着“警备队”的徽章,那是昨天刚从个醉鬼身上扒下来的。

“等爆炸声一响,就端掉东门的岗哨。”他给队员们分发子弹,“记住,留活口,要问出他们把战俘关在哪。”

傅天明刚把炸药塞进管道,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松井举着指挥刀站在阴影里,金丝眼镜反射着月光。

“傅君果然是共党的人。”松井的刀慢慢举起,“你以为我不知道通风管里的纸条?”

傅天明猛地拉燃导火索,转身就跑。松井的刀劈在他的肩膀上,血瞬间浸透了白大褂。

“抓住他!”松井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厂区。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房梁上飞下来,正钉在松井的手腕上。傅天晚倒挂在横梁上,嘴里叼着把匕首,像只蝙蝠。

“小鬼子,你爷爷在这儿!”他纵身跳下,一脚踹翻旁边的化学试剂架。硫酸泼在鬼子身上,冒起阵阵白烟。

傅天明拖着受伤的胳膊往外冲,迎面撞上了傅天成。大哥的制服上全是血,手里的驳壳枪还在冒烟。

“原料库炸了,战俘营也打开了。”傅天成把他往高粱地推,“快带苏婉走,她在教会医院等着。”

傅天明刚跑出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爆炸声。回头时,看见水泥厂的仓库塌了半边,大哥和三弟的身影被火光吞没。

四、最后的注射器

教会医院的地下室里,苏婉正给傅天明包扎伤口。外面传来鬼子的皮靴声,搜查的士兵已经到了一楼。

“他们说你炸毁了水泥厂。”苏婉的手在发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傅天明抓住她的手,那只平时拿注射器的手,此刻却攥着颗手榴弹——是傅天晚留下的。

“三天后,鬼子会用十辆卡车运毒气弹。”他在她耳边低语,“我在每辆车上都做了记号,车头有白漆的是真的。”

苏婉突然明白了,从药箱里拿出个玻璃管:“这是我偷偷配的解毒剂,能暂时缓解芥子气的毒性。”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踹开了。松井捂着受伤的手腕站在门口,身后的鬼子举着枪。

“傅君,游戏结束了。”松井挥挥手,“把解毒剂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傅天明突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个雷管:“知道为什么我炸不掉所有原料吗?因为真正的毒气弹,现在就在这辆卡车上。”

他指的是停在医院门口的那辆救护车——是松井让人准备的,想把他活着带走。

苏婉猛地把解毒剂塞进他怀里,自己抓起手榴弹冲了出去:“天明,告诉他们,我不是汉奸婆!”

爆炸声响起时,傅天明从后窗跳了出去。他听见松井的惨叫声,听见苏婉最后喊的那句“中国必胜”。

五、三兄弟的墓碑

一个月后,国军在前线打了场大胜仗。打扫战场时,士兵们在辆被炸毁的日军卡车里,发现了本染血的实验日志。

日志的最后一页,是傅天成补写的字迹:

“三弟天晚,飞刀殉国于水泥厂。

弟媳苏婉,以身殉国于教会医院。

弟天明,现于八路军冀中军区任化学教官。

我傅家三兄弟,生为中华人,死为中华魂。”

冀中的操场上,傅天明正教战士们辨认毒气弹。他的肩膀上留着道长长的疤,像条蜈蚣。

“记住了,这玩意儿遇水会冒泡。”他指着模型,声音有些沙哑,“看见车头有白漆的,往死里炸!”

下课铃响时,通信员送来封信。信封上是根据地的邮戳,里面掉出半块缺角的耳朵——是傅天晚的。

傅天明把那半块耳朵贴在胸口,像揣着团火。远处的山坡上,新立起三座墓碑,没有名字,只刻着三个“忠”字。

风从墓碑间穿过,像是有人在低声歌唱。那是沂蒙山的小调,傅天成教过他们,苏婉也跟着唱过:

“高粱红了举火把,

鬼子来了咱就打。

哪怕血流成了河,

中华的骨头不能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