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龄、何香凝找毛主席求情,请求放了汪精卫的妻子陈璧君!
发布时间:2025-09-14 04:10 浏览量:21
68岁死在上海提篮桥监狱的陈璧君,枕头下藏着宋庆龄、何香凝联名的求情信,手里却攥着没写完的“悔过书”——她到死都不肯低头,究竟是性格里的硬骨头,还是困在历史迷局里的执念?
1959年6月17日那天,牢房里的灯亮到后半夜,医生来查过三次,说大叶性肺炎拖成了心力衰竭,没法治了。
信是上个月送来的,宋何二人在信里求毛主席“念旧情给条活路”,毛主席回话说“写份认罪声明就特赦”,可她把笔往桌上一扔,纸页上就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再没往下写。
天亮时人就没气了,手里还攥着那张纸,指节都泛白。
1908年在槟城,17岁的陈璧君第一次见汪精卫,听他站在橡胶园里讲“驱除鞑虏”,当场把腕上金手镯摘下来,扔在募捐箱里叮当作响。
1910年北京那桩刺杀案,她跟着坐海船到了京城,租住在琉璃厂附近的小杂院,白天去骡马市买硝石,晚上蹲在炕头帮汪精卫捣炸药,手指被硝酸烧得脱皮,他往她手上涂药膏,说“等革命成了,给你买金镯子”,她咬着牙笑,“要那干啥,要做共和的新女性”。
1912年春天在上海结婚,宋庆龄穿着月白旗袍当伴娘,何香凝捧着红绸包裹的戒指盒,孙中山站在礼台中央,说“这是革命与爱情的结合”,那天她穿的袄裙上绣着“天下为公”,针脚歪歪扭扭,是前一夜就着油灯缝的。
后来跟着汪精卫进了国民党中央,坐在监察委员的位置上,和宋庆龄、何香凝的座位挨着,开会时三人常凑一起说悄悄话,孙中山在台上讲“三民主义”,她在笔记本边角画小像,被何香凝笑着拧了胳膊,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的线。
那时候她们都以为,这辈子就跟着孙中山,把这破碎的中国,一点点拼起来。
汪精卫从重庆逃到河内,她坐着法国邮轮追过去,在西贡码头一见面就骂“ coward ”,骂完又蹲在船舱里帮他整理投敌宣言,钢笔没水了,就用口红在纸上划重点。
1939年元旦伪中央成立大会,她坐在主席台第二排,旗袍领口别着伪政权的梅花徽章,手里的表决牌举得比谁都快。有人说她是“伪府第一夫人”,她听了冷笑,把秘书处送来的文件摔在桌上:“叫我陈委员”——那时候她是汪伪中央监察委员常务委员,办公室在南京颐和路那栋小楼里,保险柜里锁着各省市伪政权的人事档案,铅笔在“亲日派”名字旁边都画着圈。
她管的事比谁都杂,上午拍着桌子跟梁鸿志争预算,下午拿着鸡毛掸子追打财政部长周佛海,骂他“中饱私囊”,转头又坐车去伪警校训话,指着女学员的脚说“穿高跟鞋怎么打仗”。
1941年去苏州“视察”,发现伪警局长克扣军饷,当场让人把账本搬来,算盘打得噼啪响,算完把册子扔他脸上,说“三天内把钱补上,不然送你去76号”。有人劝她“太太何必亲力亲为”,她把茶盏往地上一掼,碎片溅到对方鞋面上:“汪先生身体不好,我不盯着,这些蛀虫能把江山啃空了!”
1943年深秋,她坐飞机去广州赴任伪广东省政务长,机舱里带了三个皮箱,一个装着伪政府印信,一个塞满金条,还有一个是她亲手写的《新国民运动实施纲要》,里面第17条写着“与友邦共同建设大东亚共荣圈”。
在机场对记者说“广东要做和平示范区”,说这话时,袖子里藏着的密电码硌得胳膊生疼——那是日本宪兵队刚给她的,密码本封面还印着樱花。她不知道,这时候重庆已经把她的名字列进了“汉奸榜”头三名,和汪精卫、陈公博并排挨着。
1945年9月,广州警备司令部的人踹开她办公室门时,她正把伪政权印章往抽屉里塞,铜章磕在桌角,掉了块漆。先押在广州第一监狱,囚服领口磨破了边,她用别针别住,说“就算坐牢也要体面”;三个月后转去苏州,牢房比广州的小,墙上糊着旧报纸,她每天撕一块擦桌子,说“省得看见上面印的‘汉奸’二字”;1947年又押到上海提篮桥,铁窗对着黄浦江,涨潮时能听见轮船鸣笛,她就坐在窗边发呆,一坐一下午。
1949年5月上海解放,监狱铁门换了新锁,看守换成穿军装的解放军,她隔着铁窗问“要杀要剐痛快点”,对方只递来新的囚服,说“政府会依法处理”。那时候她以为顶多关到年底,毕竟蒋介石的人都跑了,谁还管她这个前朝“汉奸”。
没想到9月的一天,监狱长突然带她去会见室,门开时看见宋庆龄和何香凝坐在沙发上,两人都老了,宋庆龄头发白了大半,何香凝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璧君,”宋庆龄先开口,声音有点抖,“我们来求主席,念在过去的情分上……”何香凝把信封推过来,里面是她们联名写的信,开头写着“陈璧君早年追随中山先生革命,或系一时糊涂”,她扫了一眼,把信推回去,冷笑“你们也觉得我是汉奸?”
两人没接话,只说毛主席看了信,回话很干脆:“只要她写份认罪声明,承认过去的错误,人民政府就下特赦令,放她出去。”宋庆龄握着她的手,指腹磨出茧子,那是早年帮孙中山抄稿子磨的,“写吧,出来了我们养你”,何香凝也劝,“过去的事,认个错就完了”。她别过脸,看着窗外飞过的麻雀,没说话。会见室的钟滴答响,三人就那么坐着,直到看守进来催,宋庆龄才把信封塞进她囚服口袋,“好好想想”。
回到牢房她把那封信扔在床板上,看守进来送晚饭,见信纸被踩在脚下,边角沾着泥灰。
过了三天宋何二人托人捎来第二封信,这次没提特赦,只说“认个错,出来我们养你”,她捏着信纸在铁窗上磕了磕,铅笔头在纸页上划拉半天,写下“陈璧君启”就停了,墨水在纸上洇开一小团黑。
狱警后来回忆,那天她站在窗边对着黄浦江骂了一下午,从蒋介石的“消极抗日”骂到共产党的“小题大做”,骂累了就蹲在地上翻旧报纸,把登着“汪伪汉奸”的版面撕下来,揉成一团塞进墙缝。
有人劝她“写几个字就能出去”,她突然转头瞪眼睛,头发灰白得像团乱麻:“共党要我悔过?无非学蒋介石那套,说我是汉奸!汪先生当年怎么说的?‘曲线救国’!我们跟日本人合作,是为了让老百姓少流血,蒋介石躲在重庆,让士兵拿命填,他才是卖国贼!”
看守递来纸笔,说“写几句软话就行”,她把笔杆攥断了,木屑扎进掌心,血珠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红。
“我不写,”她把断笔扔在地上,声音哑得像破锣,“要杀要剐随便,我就在这牢里待着,死了也不用你们收尸。”
1959年6月17日陈璧君死后,监狱通知了她在香港的家人。
半个月后,家人领走骨灰,雇了条小渔船,开到香港附近的海域,把骨灰撒进了海里。
撒的时候风挺大,骨灰被吹得漫天飘,船上的人谁都没说话。
她到死都喊着“没有卖国”,可那些年帮着汪精卫签的文件、发的宣言,还有那句“愿意在监狱中送走最后岁月”,到底是犟脾气害了她,还是她自己没看清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