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投敌被骂叛徒,高级特工用假牙喷毒雾,特高课9个头目瞬间毙命
发布时间:2025-08-01 21:28 浏览量:1
民国三十三年的冬夜,北风跟野狼似的在北平城墙根下嚎。特务营王牌特工赵孤星蹲在煤渣胡同的阴影里,指尖碾着半块发霉的窝头,听着街对面特高课小楼里传出的三味线,胃里像塞了团冰碴子。
"孤星,明儿个卯时,永定门火车站。"耳机里传来营长沙哑的声音,"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军统的叛徒,赵山河。"
赵孤星没应声,只是把窝头狠狠塞进嘴里。牙床子被硌得生疼,他却嚼得格外用力,仿佛要把"赵孤星"这个名字,连同三年前牺牲在南京雨花台的未婚妻,一起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第二天清晨,永定门火车站跟个大蒸笼似的,挤满了逃难的百姓。赵孤星穿着件打满补丁的绸子褂,袖口故意磨出毛边,怀里揣着份用糯米纸包着的"机密"——那是参谋处熬了三个通宵伪造的华北抗日根据地布防图,关键处全是错的,却做得比真的还像模像样。
"站住!"两个伪军端着枪拦住他,刺刀上还挂着块没擦净的血渍。
赵孤星眼皮都没抬,慢悠悠掏出个金戒指——那是营里从地主家抄来的浮财,特意做旧的。"老总,家里婆娘快生了,着急回老家。"他的北平话里掺着点天津卫的腔调,油滑得像块泥鳅。
伪军掂量着戒指,眼里的凶光淡了些。就在这时,三声清脆的枪响划破晨雾。赵孤星猛地矮身,顺势把一个伪军撞进铁轨,自己则连滚带爬钻进了闷罐车厢。
车窗外,三个穿着八路军制服的"同志"正举着枪追来,嘴里吼着"抓叛徒"。赵孤星看着他们冻得发紫的嘴唇,忽然想起出发前老班长塞给他的那瓶二锅头,辛辣的暖意好像还在喉咙里烧。
特高课的审讯室比冰窖还冷。赵孤星被吊在房梁上,手腕上的麻绳勒得骨头咯吱响。对面的课长松井一郎,一张瘦脸跟手术刀似的,正用白手套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军刀。
"赵桑,你的,真是军统的叛徒?"松井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大阪口音,每个字都像冰锥子往人心里扎。
赵孤星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废话!委员长把我兄弟当炮灰填,老子凭什么给他卖命?"他故意把"委员长"三个字骂得格外难听,心里却像被针扎似的疼。
松井忽然笑了,那笑声比哭还难听。他挥挥手,两个宪兵端着个铁皮桶进来,里面泡着只老鼠,眼珠子红得吓人。"听说赵桑最怕这个?"
赵孤星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从小就怕老鼠,这是真的。可他知道,此刻哪怕眼皮多跳一下,都可能让整个计划泡汤。当那只毛茸茸的东西被扔进衣领时,他硬是咬着舌尖没吭一声,直到嘴角渗出血来。
三天三夜的折磨,赵孤星被折腾得脱了层皮,却把那套编造的身世说得滴水不漏。他说自己在军统受排挤,说上司克扣军饷,说早就想投靠"大东亚共荣"。松井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赵桑,你的,大大的良民。"
打入特高课的第一个月,赵孤星活得像条狗。端茶倒水,擦枪扫地,还得忍受那些日本兵的白眼和刁难。有次一个少佐故意把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上,他愣是赔着笑脸说"谢谢太君赏赐"。夜里躺在仓库的稻草堆上,他总爱摸那颗假牙——那是营里最好的牙医给他做的,里面藏着氰化物喷雾,扳机就装在牙龈内侧。
转机出现在一个雨夜。特高课截获了一份八路军的密电,密码专家捣鼓了三天都没头绪。赵孤星路过破译室时,假装无意地瞥了一眼,随口说了句:"这手法,像是晋察冀那边的'梅花扣'。"
松井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你怎么知道?"
赵孤星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笑得谄媚:"以前在军统见过类似的,瞎猜的,太君别当真。"
结果那天晚上,他凭着记忆里未婚妻教的密码规律,硬是把密电破译了大半。当松井拿着译文手舞足蹈时,赵孤星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破译的,是自己人发的密电啊。
从那以后,赵孤星成了松井身边的红人。他陪着松井喝酒,听他吹嘘当年在诺门坎的"战绩";他帮着特高课制定清剿计划,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失误",给八路军留出撤退的空隙。有次他故意把行动时间写错一个时辰,救了整支游击队,可看着报纸上"皇军大获全胜"的消息,他却在厕所里吐了半天。
最难受的是遇上以前的同志。那天在东安市场,他迎面撞见了当年一起受训的小李。那小子眼里的震惊和愤怒,像刀子似的剜着他的心。他赶紧低下头,假装看路边的糖画,可后背还是被冷汗浸透了。后来听说小李因为"没能锄奸",被撤了职,赵孤星把自己关在屋里,狠狠抽了自己十几个耳光。
机会终于来了。腊月初八那天,松井兴冲冲地告诉他,晚上有个绝密会议,华北地区的特高课头目都会到场,商议"春季大扫荡"的计划。"赵桑,你的,也参加。"松井拍着他的肩膀,笑得像只老狐狸。
赵孤星的手微微发抖,脸上却堆着笑:"能为太君效力,是我的荣幸。"回到住处,他对着镜子仔细检查那颗假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心里踏实了些。镜中的人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胡茬子乱得像野草——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赵孤星吗?
会议在特高课地下三层的密室举行。十二盏煤油灯把人影投在墙上,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赵孤星数了数,一共九个军官,都是华北地区臭名昭著的刽子手。松井坐在主位上,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作战计划。
赵孤星悄悄活动着下颌,指尖在桌子底下攥出了汗。他想起老营长的话:"孤星,这一去九死一生,但只要成功了,能救成千上万的弟兄。"他想起未婚妻临终前说的:"阿星,等胜利了,我们就去江南看桃花。"
"......所以这次行动,必须......"松井的话还没说完,赵孤星猛地站了起来。
"报告课长,我有个建议!"他故意提高嗓门,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就在九个脑袋同时转向他的瞬间,赵孤星用舌尖顶了一下牙龈内侧的扳机。一股无色无味的雾气从假牙里喷出,带着杏仁般的微甜。
第一个倒下的是松井,他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接着是左边的中佐,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九个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全趴在了桌子上。
赵孤星的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他冲到文件柜前,掏出藏在钢笔里的微型相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胶片转到头的瞬间,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叫喊声——肯定是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他按照事先记好的路线,钻进了通风管道。管道里又黑又窄,满是灰尘和蜘蛛网。他像壁虎似的往前爬,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枪声,子弹打在铁皮上,火星溅了他一脸。
原来松井那老狐狸留了一手,在密室装了毒气报警器。
密道的出口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赵孤星刚钻出来,就被十几个日本兵围住了。领头的是个少佐,举着军刀嗷嗷叫着冲过来。赵孤星侧身躲过,顺手从供桌上抄起个香炉,狠狠砸在少佐的脑袋上。
"老子是赵孤星!不是什么赵山河!"他吼着,像是要把这几个月受的委屈全喊出来。
庙里的佛像被打得东倒西歪,香炉烛台碎了一地。赵孤星的胳膊被划了道深口子,血顺着指尖往下滴,可他越打越勇,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就在他快要冲出重围时,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大腿。
他踉跄着扑倒在庙门口,眼看日本兵就要围上来。忽然,几声枪响,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日本兵应声倒地。赵孤星抬头一看,只见小李带着几个游击队员,正举着枪朝这边跑来。
"赵哥!我们来晚了!"小李把他扶起来,眼里满是愧疚。
赵孤星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指着大腿上的伤口:"他娘的,这下回营里,可得给我记个三等功。"
撤退的路上,小李递给他个窝头。赵孤星咬了一口,忽然想起出发前那个发霉的窝头,味道好像也没那么差。远处传来鸡叫声,天快亮了。
后来听说,那次特高课高层被一锅端,日军的"春季大扫荡"彻底泡汤。赵孤星养伤的时候,老营长来看他,递给他一张照片——那是江南的桃花,开得正艳。
"等你好了,就去看看吧。"老营长拍着他的肩膀。
赵孤星摸着那颗已经换过的假牙,轻轻"嗯"了一声。他知道,不管是赵孤星还是赵山河,他都是在为同一个信念战斗。就像那些在黑夜里绽放的昙花,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要把光留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