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带回的姑娘竟是公狐狸!毛茸茸尾巴一缠,我直接疯狂

发布时间:2025-07-16 14:41  浏览量:1

那日,我的夫君从外面带回一位姑娘。

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个狐狸京。

毕竟,没嫁给范徽之前,我也是鼎鼎有名的除妖师。

可是后来我发现,这是一只公狐狸!他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卷着我的腰,声音满是餍足:「恩公,我总算找到你了。」

我:「……」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啊!

本圆毛狂热爱好者要疯了!

骁勇的骠骑大将军凯旋而归!他还从边疆带回了一位绝世佳人!

这个消息如同野火般在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京城。

京城的贵妇们纷纷在私下里窃窃私语,打探着我的近况。

毕竟,作为骠骑将军范徽的合法妻子,我本应表现出愤怒和嫉妒。

但我并没有。

因为我并非寻常之人。

他们归来的那一天,我还亲自到府邸外迎接。

范徽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眉头微微皱起。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向来对我不抱好感。

我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我对他也并无太多情感。

范徽走向后面的马车,伸出手来,将车内的女子轻轻扶出。

那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掀开车帘,款款走出时,我听到周围响起一片惊叹之声。

我也不禁微微挑眉,投去目光。

确实美艳绝伦!

一阵东风突然吹起。

它轻轻拂动了她的薄纱衣摆,范徽随即解下自己的披风,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

他眼中的宠爱之情,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这无疑是在公然挑战我的尊严。

府中的仆人们偷偷观察着我的脸色。

但我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美人。

就在刚才那阵风吹过时,我嗅到了一丝狐狸的气息!

这位美人,似乎真的是一只狐狸京啊。

作为一名失业的驱魔人,我对自己的专业技能充满了自信。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烈。

范徽竟然不自觉地将那位美人挡在了自己的背后。

哦,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感到有些好笑:“好了,大家不要都站在府邸门前了,饭菜已经准备好,快进来吧。”

范徽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对我说:“这是胡卿姑娘,她长途跋涉,身体有些不适,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真是天助我也!

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探查一下这只狐狸的虚实。

想到这儿,我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灿烂起来。

我一把抓住胡卿那纤细的手腕。

态度极为热情:“妹妹,快随我去后院,身体不适可不能大意,我稍后会让管家去请位医生来。”

胡卿的身体显得有些僵硬,一双美丽的眼睛带着些许惊讶地看着我。

我手上稍微用力,她才反应过来,跟着我走向后院。

仆人们都去了前院服务,这一路上确实没什么人。

我正准备试探几句,却听见她先开口了:

“你不生气吗?”

我转过头看着她:“怎么?你很失望吗?”

说话的同时,我的内力顺着她的手腕探入她的经脉……

我探……探……探不出任何东西?

这狡猾的狐狸修为这么高?

我心中大为震惊,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把她带到地方后,就准备离开。

胆小且珍惜生命,正是在下。

但胡卿却拉住了我的衣袖。

她看着我,神色复杂,她问我:“你信不信,一个月之内我能让范徽休了你。”

这就开始了挑战?

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答:“信。”

或许是我的直率太过纯粹,反而让她陷入了迷茫。

她凝视了我许久,才再次发问:“他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你究竟看中了他哪一点?”

嗯?故事的脉络似乎偏离了正轨。

我带着疑惑的目光审视她:“你何必过问我的事?”

她缓缓松开了手,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沮丧。

那副惹人怜爱的神情,几乎让我的铁石心肠都为之动摇!

转变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胡卿的身后突然伸出一条火红的长尾,在我愣神的一瞬间,它卷住了我的腰,然后将我整个人拉进了房间。

门在我背后悄然合上……

这个狡猾的狐狸,胆子可真不小!

我带着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着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敢对我下手?

胡卿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冷汗。

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要动用我那最后的杀手锏?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忽然感到肩膀上的压力。

胡卿竟然直接将她的头靠了上去。

这又是什么新招?

“恩公,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身体逐渐变得修长,面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

我惊恐地看着她,哦不,是他。

原来竟是一只雄性狐狸!

我就说嘛!雌性狐狸才不会如此放荡不羁!

他的尾巴紧紧缠绕着我的腰,尾巴尖还轻轻掠过我的脖颈。

救命,这感觉有点痒。

我下意识地抬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尾巴。

但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剧烈。

胡卿的耳朵都红了,带着一丝责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大吃一惊:“你可别这样,我只是轻轻摸了一下!”

他皱着眉头凝视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这时我才回想起他刚才称呼我什么。

恩公?

我曾经救过他?

在我记忆的长河中,曾经救助过的小动物如同繁星点点,一时之间难以一一细数。

「或许,你可以尝试显露真身?」

话音未落,眼前的胡卿便开始了他的变化之旅。

红光如同晚霞般掠过,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房间内赫然出现了一只火红如焰的狐狸。

我发誓,这是我目睹过的最迷人的狐狸!

作为对毛茸茸生物情有独钟的我,眼中的光芒瞬间被点燃。

胡卿叙述道:「在我刚刚渡过天劫之后,便被一位除妖师捕获,他企图将我囚禁于乾坤袋中,以炼化我的力量。」

我微微一怔,他所提及的往事似乎有些熟悉。

「那时,是那位除妖师身边的一位少女伸出了援手。」

啊,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

昔日我随师父四处降妖,确实曾救下过一只狐狸。

然而……那只狐狸的毛发稀疏啊!

察觉到我的惊讶,胡卿显得有些尴尬:「那时我身受重伤,外貌……确实有些不尽人意。」

何止不尽人意,简直是丑陋至极!

狐狸的形态变化无常。

我注视着重新变回人形的胡卿,心中不免感到一丝无奈:「狐兄,你究竟有何打算?」

他的回答充满了坚定:「当然是报恩啊?」

我反问:「所以你化身女子,与我争夺夫君?」

难道狐狸的思维都是如此奇特吗?

等等,不对!

我突然灵光一闪,惊异地望向他:

「难道你知道范徽是我师父的子嗣,特意来此寻仇?」

胡卿的双眼微眯,语调中带着一丝异样:

「原来,范徽就是那个臭道士的后代?」

我:「……」

啊,我真是愚蠢至极。

若范徽遭遇不幸,那绝非我的过错。

在我还未来得及继续深究时,范徽已经找上门来。

他急切地拍打着门,如同鼓点般急促:

「江然,快把门打开!」

我转过头,目光落在胡卿身上,他已再次化身为那娇弱的美人。

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门已被人猛力撞开。

范徽急匆匆地走到胡卿身边,关切地问道:「胡姑娘,你没事吧?」

胡卿优雅地倒进他的怀抱,声音中满是委屈:「姐姐似乎不太欢迎我,我还是不要在范大哥府上多添麻烦了。」

范徽转过头,用凶狠的目光瞪着我。

我沉默不语。

这个狡猾的狐狸京,真是该死。

我指着他怀中的胡卿,断言道:「他是狐狸精。」

范徽怒斥道:「不要胡说!怎能随意侮辱胡姑娘!」

我面无表情地重复着:「他真的是狐狸精,还是雄性的。」

范徽觉得我无可救药,拉着胡卿的手便往外走。

「胡姑娘别生气,她就是这种粗俗的性格。」

当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听到胡卿传来的声音:

「我就说,你这夫君不是什么好人。」

我注视着他们相亲相爱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为范徽点燃了两炷香。

只有两炷,不会再多。

就这样,这位狐大哥在范府安顿了下来。

关于我,范徽,胡卿之间的纠葛,有人已经写成了书,开始在市场上叫卖。

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阅着话本。

「啧,这书是谁写的啊?」我有些不悦,「简直是胡说八道。」

书上描述,我与胡卿整日在府内争风吃醋,而范徽偏爱胡卿,我得不到夫君的欢心,终日以泪洗面。

呵,我江然会是这么浅薄的人吗?

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书中有一处描绘得颇为准确,范徽对胡卿的宠爱确实无以复加。

而胡卿也将“恃宠而骄”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在白日里,他尽情地挑衅我,但夜幕降临时,他却如同换了一个人。

此刻,我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躺在我床上的俊美男子。

……心中不禁有些郁结。

今日新换的被褥,又沾染上了狐狸的气味。

实际上,这股气味并非人人都能察觉,但谁让我是除妖师呢?

「兄台,我们能否商讨一下,以后换个地方休息?」

胡卿的脸色一沉:「你这是在嫌弃我?」

他施展了一个法术,他身上以及屋内的气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我瞥了他一眼:「你又将范徽迷得神魂颠倒了?」

「没错。」胡卿回答,「否则他总是纠缠不休,实在令人烦恼。」

如果范徽将来得知自己一直在与一只雄性狐狸调情,估计会立刻跳入大东河。

经过这些日子,我对胡卿的性格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用一个字来形容。

欠。

我从未见过如此欠揍的人,或者说,狐狸。

他声称要让我看清范徽的真面目。

我问他:「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回答:「你们俩分开后,我带你离开。」

我回答:「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胡卿不解:「他并不喜欢你。」

我抬头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他喜欢的是你。」

胡卿:「但我喜欢的是你。」

我忍不住笑了:「我可不喜欢一只狐狸。」

狐狸大哥愤怒了,他的俊脸都气得通红。

他怒气冲冲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脚踹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我喊了一声:「这就走了?

「其实我挺想摸摸你的尾巴的,要不你再留一会儿?」

小狐狸将门猛地关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哐哐声。

哦呦,真是气坏了。

这只骚狐狸真是小肚鸡肠!

他第二天就开始施展诡计了!

那时,我正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悠闲地品着茶。

范徽带着胡卿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挑起眉毛,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胡卿躲在范徽的身后,偷偷地瞄着我。

那眼神我一瞥便知,这只狐狸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范徽轻咳一声,他说:「卿卿怀上了孩子,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

我一口茶水喷涌而出,不偏不倚地喷在了范徽的脸上。

???

谁怀上了孩子?

我惊恐地凝视着胡卿,又下意识地瞥了瞥他的腹部。

这怎么可能?

几秒钟后,我回过神来。

很可能是胡卿施了法术,骗了范徽。

「范郎,姐姐似乎不太高兴呢。」

范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然后转向我:「不管怎样,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你来安排一下。」

我望向胡卿: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胡卿挑起眉毛:他都这样了,你还能忍?

我咧嘴一笑,然后非常慷慨地说:「哎呀,以后有了妹妹的陪伴,府中一定会更加热闹。

「我这就去让人安排!」

胡卿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出现了裂痕。

就这样,胡大美人成为了将军府唯一的小妾。

而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

贵妇圈里人人都在津津乐道。

这不,我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就遇到了我的死对头。

而她,正肆无忌惮地嘲笑我:

「哈哈哈哈哈,江然,你都被那小妾踩在头上了。」

堂堂大理寺少卿夫人指着我的鼻子大笑。

毫无形象可言。

我如同磐石般耐心地聆听她尖锐的嘲笑,随后轻轻地拂去了耳畔的尘埃。

「传闻,你家的那位昨夜在百花楼挥霍无度。

「余娇娇,你若有这份闲心来管我的私事,不如多去青楼走动走动。」

余娇娇气愤得脸颊如同晚霞般泛红:「我家大人即便在外风流倜傥,也绝不会将风尘带回家门!」

呵,她似乎颇为自得其乐。

我尚未来得及反驳,便听到她再次发出冷嘲热讽:

「听闻范将军新纳的妾室美貌非凡,你可要留心,万一哪天被遗弃,那可就成了京城笑柄。」

这个长舌妇,话多得令人厌烦!

我正打算揭露她夫君常去购买壮阳酒的秘密!

然而,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时,便见一人径直走来。

四周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就连余娇娇也看得目瞪口呆。

胡卿身着一袭紫色长袍,头戴金冠,在人群中款款向我走来。

真是个招摇过市的家伙,太过招摇了!

「这位姑娘芳龄几何?家住何方?」胡卿将手中刚折下的桃花递给我。

我带着疑惑的目光审视了他一眼。

「哪里是什么姑娘,她早已为人妻!」

余娇娇在一旁插嘴,话语中流露出的酸涩,即使相隔甚远我也能清晰感受到。

这让我感到十分受用。

于是,我顺势接过了胡卿递来的那枝桃花。

胡卿面露哀伤:「姑娘如此年轻貌美,竟已为人妇?」

他随即转向余娇娇:「这位大婶请让一让,您挡着路了。」

余娇娇的脸色变得铁青。

我竭力回想平生所有的悲伤之事,才勉强忍住没有当场笑出声。

她瞪了我一眼:「哼,你就尽情得意吧,我等着看你的笑话!」

胡卿问她:「大婶此言何意?」

余娇娇:「……

「她都快成为被遗弃的妻子了!」

胡卿的脸色微微一变。

余娇娇的嘴角似乎又要扬起一抹微笑的弧线。

然而,紧接着便传来胡卿那充满喜悦的声音:“如果真是这样,胡某愿意用十里红妆来迎娶姑娘!”

我轻轻拉扯了一下嘴角,仿佛在说:“够了,戏演得太过火了。”

胡卿仿佛没有听到,然后开始了对我连绵不绝的赞美和渴望。

天哪,我感到了羞耻。

余娇娇被气得跑开了。

我在马车里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卿撑着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这么高兴啊?”

他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求夸奖的狐狸,我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头:“这次表现不错。”

胡卿停顿了一下,然后兴奋得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急忙把他往外推。

他用这副模样撒娇,谁能抵挡得住?

“江然你要答谢我。”

我漫不经心地问:“你想要什么?”

他凑到我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想让你跟我走,我带你回云雾山,那里有我建的宫殿。”

他离我极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这小狐狸在做什么啊!

我竟然罕见地感到有些慌张。

结结巴巴地开口:“为什么非得是我啊?”

胡卿笑了:“你对我而言,是珍宝,我得把你藏起来。”

哼,我才不是个东西呢!

哎?

感觉有点奇怪。

正要将他推开时,就听见马车外响起一阵马蹄声。

范徽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江然你出来。”

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我就偏不下去。

“将军有何事?”

范徽:“方才见到余夫人了,她说你与一个陌生男子同乘一辆马车。”

我看着胡卿,有些哑然。

范徽啊范徽,这可不是陌生男子,这是你的心尖上的人啊。

范徽未待我回应,语调骤然低沉:“你好歹身为将军之妻,怎能如此轻浮行事!”

他的话语实在刺耳,我一时之间怒火中烧。

当他掀开车帘欲进入时,我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范徽当场愣住了。

我低沉地说道:“我多年未曾发怒,并不意味着我没有怒气,范徽,你越发胆大妄为了!”

范徽在马车外沉默了许久。

胡卿化作女子之姿,从车窗探出头来。

“哎呀,将军怎会在此?”胡卿故作惊讶,“我让江姐姐带我逛街,将军是否担心过度?”

范徽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仓皇逃窜。

他走后,胡卿问我:“是否需要我帮你除掉他?”

我惊恐地望着他:“完全没有必要。”

范徽未遭杀害,而余娇娇却惨遭毒手。

她的遗体在自家府邸被发现。

死状极为凄惨,大理寺接手了此案的彻底调查。

然而不久之后,街头巷尾便流传起狐妖作祟的谣言。

那些言论似乎颇有依据。

传言称余娇娇遇害那夜,有更夫在大理寺少卿府附近瞥见了狐狸的踪影。

我抬头望了一眼正躺在贵妃榻上品尝葡萄的某位狐仙。

“是你下的杀手吗?”

胡卿怒视着我:“你怀疑我?”

狐狸几乎要发怒了。

我连忙安抚它:“只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胡卿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过那余娇娇确实是被妖物所害。”

说完,他瞥了我一眼:“你不是除妖师吗?那晚你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我捏着葡萄的手微微一紧。

在他察觉之前,我又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

我转移话题:“无论如何,你这些日子要多加小心,莫要无端招惹是非。”

胡卿的笑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他突然靠近,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悄悄接近猎物。

“姐姐,难道您在为我忧虑吗?”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唇轻启,如同花瓣轻轻展开,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被魔法击中。

几秒钟后,我像摆脱了魔法的束缚,猛地摇了摇头,彻底恢复了清醒。随即,我拿起旁边的扇子,轻轻敲打在他的头上。

“你这个狡猾的狐狸,竟敢对我施展你的媚术!”

……

说不上是担心,但这段时间有他的陪伴,确实让我这平淡无奇的生活变得热闹非凡。

关于狐妖作祟的传闻愈演愈烈,如同野火燎原,终于引起了圣上的注意。他怒不可遏,亲自派遣他最信任的浮云道长出宫,调查这起事件。

当浮云道长抵达范府时,我不禁吃了一惊。这位道长真是厉害,竟然能如此精准地锁定目标!

范徽显得有些不悦,当我们被召集到前院时,他还在嘟囔着:“为什么都说我家有狐狸京!”

我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想,难道真的有可能,你家就藏着一只狐狸京?

胡卿跟在我身后,收敛了他所有的妖气,如同一只猫儿收起了锋利的爪子。

浮云道长的头发如同冬日的霜雪,眉毛长而浓密,手中握着一根拂尘,看起来颇为威严。

我侧过头对胡卿说:“待会儿你站得靠后一些,我会站在你前面挡住他的视线,他可能发现不了你。

“如果实在没办法,你就赶紧逃跑,他那老迈的身体肯定追不上你。”

胡卿静静地看着我,微微一笑:“好的。”

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当那位老道士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狐狸精时,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范徽被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反驳道:“道长,你说她是母老虎精我都能信,但你说她是狐狸精?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

突然间,我有些后悔阻止胡卿去杀人。

老道士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说她是狐狸精,她就是狐狸精。”

他的话语如同利刃出鞘,随行的官兵们立刻警惕地凝视着我,仿佛我是潜藏的敌人。

只待老道士一声令下,紧张的气氛便如同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你说你不是妖?那你敢不敢饮下这灵水!”

我凝视着老道士手中那碧波荡漾的灵水,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这灵水仿佛真的拥有神奇的力量。

该如何是好?现在逃跑吗?

正当我脑海中风暴般思考时,背后的胡卿突然有了动作,他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内力如同潜行的蛇一般探入。

虽然强势却并未造成伤害。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讶地转头望向他。

不出所料。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吞噬一切。

我体内的妖气恐怕已经被他察觉……

胡卿在众人面前显露了他的真身,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狐……狐狸!!”

官兵们被他一爪子掀翻在地,如同落叶被狂风卷起。

不得不说,此刻的骚狐狸显得格外威武!

胡卿的真身变得庞大无比,在这狭小的院落中显得压迫感十足。

他低头凝视着我,然后伸头过来轻轻咬住我的衣服。

我:“……”

我就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咸猪肉一样被他叼走。

形象?我已经不在乎了。

当他叼着我跃出范府时,我听到背后一片混乱。

有官兵惊恐的吼声:“狐狸!好大一只狐狸!!”

有老道士愤怒的斥责声:“呔!孽畜哪里跑!”

……

还有范徽那充满怀疑的惊叫声:“他奶奶的,还真是公的!”

当我们离开时,夜色已深,光线昏暗,幸运的是没多少人注意到我们。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感到有些不适。

“那个……你能稍微缩小一点吗?”我尴尬地笑着提议,“我可以骑在你背上。”

胡卿沉默不语,仿佛夜空中的孤星。

尽管他心中有些许不快,但他还是遵从了我的指示。

我紧贴在他那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脊背上,晚风如同顽皮的精灵,在我脸颊旁急速掠过。

多么畅快淋漓!

胡卿如同敏捷的猎豹,跃上了一座高耸的建筑,向我询问道:「我们的目标是哪里?」

我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远方那片最璀璨的光辉之上。

「就那儿。」

那里,正是金碧辉煌的皇宫。

胡卿没有多问,只是轻轻一蹬双腿,再次腾空而起。

我因惊慌而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胡卿如同疾风般迅速,大约半刻钟后,他便稳稳地停了下来。

我一时失神,竟忘了松开手。

而此时,他已经恢复了人形。

我依旧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温柔地拥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