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银杏美到炸裂 那股臭味咋办？

北京一入秋，金黄铺满街，银杏一夜变脸，树冠亮闪闪，拍照人群排队，手机举到天，朋友圈刷屏，浪漫满点。然后味道上来，脚下黏糊糊，鼻子被猛击，画面是诗，气味却是戏。说白了，美和臭打架，心里纠结，你说这算不算秋天的标配?

中关村南大街走走，鞋底吱吱作响，碎果铺路，空气混着酸味，路人加快脚步，脸上皱成一道。北大东门外同样如此，油亮一地，漂亮在上头，尴尬在脚下，拍照好看，靠近就想绕开。地坛古银杏成片，金叶如瀑，游客赞叹，靠近落果区又捂鼻，拍成天堂，闻着炼丹，结果呢谁懂这反差。居民区也挺惨，车顶黏果，玻璃一层油，风一吹味儿钻车里，开车先擦一遍不夸张。

很多人问，银杏果咋这么臭，真的是果子吗。老实说，这个果并不算果，银杏属裸子植物，外面那层肉质叫外种皮，里面才是种子。外种皮里有短链酸，像丁酸戊酸，破裂发酵后就会挥发，味道冲人，闻着劝退，这反差谁来买单?自然世界里这招有用，吸引食腐动物搬运种子，到了城市就成了邻里烦心事。

臭并不是树上开始飘，落地受踩破裂，酸性物质被释放，遇到阳光雨水空气，气味立刻扩散。碎种子黏又滑，扫不干净，油脂混尘土，越擦越糟。地砖也遭殃，表层被腐蚀，留下斑斑痕迹，环卫师傅看着头疼。说到底，味儿来得快，去得慢，这才是痛点。

但是北京还是离不开银杏，这话真不假。过去讲见绿，要活得住，要扛得住，耐寒耐旱抗污染，银杏都能扛。后来城市要彩化美化，金叶一层层，秋像被打开滤镜，想拍秋色就找银杏，这不很顺路。再加上树龄普遍不短，不少是城市老树，受条例保护，换不换这题目也不简单。

能不能从源头解决味儿，大家都关心。工作人员说没有高科技，结种是自然过程，花粉还能管一管，结种真不好拦。银杏雌雄分家，只有雌株会结种，幼苗期看不出性别，种下到结果要好几年。等树长大了再调格局，很难动刀，这一步是不是卡住了?

看着办只能多扫，环卫加密作业，机械带着人手，随落随扫，尽量不让落果停留太久。公园另有打法，保景和除味两手抓，初期随落随清，集中落叶期先留景，等叶落尽再统一清洗，最美几天要留给游客。多区提前介入，春季冲刷花粉，夏季修剪雌株，冬季再复剪，有的成熟期直接采摘，缩短地面暴露时间。有报道提到机械采收的尝试，成熟前集中收集，如果适配下来，会不会是个新方向。

说白了，银杏是城市生态的一部分，别因为短暂的味儿就否定整片金黄。只要管护细一些，协调早一些，扫得勤一些，剪得巧一些，浪漫还在，秋天还暖。我们喜欢这抹金色，也不想闻到那股酸味，这个平衡值得继续打磨。下一季来临前，还能不能更聪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