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张病床上躺着的抗联重伤员,被多名日本女护士残忍杀害!
发布时间:2025-09-17 02:00 浏览量:17
本该端着针管换药的护士,怎么攥紧了手术刀?
1946年大年初一的通化红十字医院,200张病床上躺着的抗联重伤员,前半夜还在喝她们递来的热粥,后半夜就被剖开了肚子——这些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女人,是咱们从俘虏营里挑出来的“模范护士”,天天吃着鸡蛋牛奶,住着烧煤的暖房,凭什么对毫无反抗力的伤员下死手?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通化城里挤满了人——1.7万放下武器的日军俘虏,加上近10万没来得及撤走的日本普通居民,像群没头的苍蝇。
我军按政策办,缴了枪就给活路,连吃饭都优先紧着老弱妇孺。
那会儿城里有200名抗联伤员,都是打鬼子落下的重伤,缺人手照顾,就从日本俘虏和居民里挑了约400名年轻女性,集中培训成护士。
这些女的住砖瓦房,顿顿有鸡蛋牛奶,比当时咱战士吃得还好,发的棉衣都是新做的。
可谁也没细想,她们里有不少是关东军家属、拓荒团后代,骨子里还揣着“大东亚共荣”的梦。
白天端药递水笑得温顺,晚上凑一起就用日语嘀咕,有几个眼神总往伤员床头的枪套瞟——暖房里的牛奶味里,早混进了军国主义的毒。
藤田实彦
藤田实彦没走远。
原关东军第125师团参谋长带着残部躲在通化城外的玉皇山山洞里,白天啃冻土豆,晚上用无线电跟城里的小野一郎联系。
小野是潜伏的日本特务,早盯上了红十字医院的护士队,他找到护士长千代芳子,塞给她一张武士刀的照片,说“大日本帝国的女人,该用手术刀为天皇尽忠”。
千代芳子是关东军军医的女儿,听这话眼睛亮了,连夜把400名护士分成小组,在锅炉房偷偷开会,说“伤员是帝国复兴的障碍,杀了他们,你们就是大和民族的英雄”。
她还跟藤田约定,除夕夜动手,城里护士杀伤员,城外残部攻城,里应外合把通化变成“日本的第二故乡”。
大汉奸孙耕尧也掺和进来,带着伪满警察的旧部,在城西仓库藏了200把步枪,准备接应。
1946年2月3日夜,大年初一的鞭炮声刚落,红十字医院的日本护士们端着最后一趟药盘进了病房。药碗里掺了双倍的镇定剂,伤员们喝下去没半炷香就昏睡过去,连哼都哼不出声——白天说“这药治咳嗽”,其实是要让他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千代芳子站在走廊尽头打了个手势,400个护士立刻动起来,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
她们早分好了组,十二人围一个病房,三人对付一张病床。一个护士骑在伤员胸口摁头,另一个跪床尾摁住腿,领头的就攥着手术刀往心口扎。有个小护士手抖,刀滑到肋骨上,血喷了她一脸,她尖叫着又补了两刀;有的干脆闭着眼乱捅,刀柄撞在床架上“哐当”响。最狠的几个,划开战士肚子,把带血的病历揉成一团塞进去,说“让你们下辈子都记着大日本帝国”。
200张病床,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动静。有个伤员没喝药,挣扎着要抓床头的枪,被三个护士死死按住,手术刀从脖子划到肚脐,血把白床单泡成了红布。走廊里飘着消毒水混着血腥味,护士们用日语互相打气,千代芳子挨个病房检查,踢踢尸体确认死活,还往几个睁着眼的战士脸上啐唾沫。
凌晨三点,城外突然传来枪声——藤田实彦的人马开始攻城了。护士们听到动静,扔下手术刀就往医院后院跑,那里藏着孙耕尧准备的步枪,她们要去接应“皇军”进城。病房里只剩200具渐渐变凉的尸体,有的手还保持着抓床单的姿势,血从门缝流到走廊,在地上积成小水洼。
凌晨三点,城外突然传来枪声——藤田实彦的人马开始攻城了。
其实咱们早有防备,伪满警察沈殿凯假装答应孙耕尧加入“复兴军”,早把藤田攻城的路线、时间摸得一清二楚,连夜就报给了辽东军区。
城里的辽东军区独立旅和朝鲜义勇军早就分了四个方向设伏,把轻重机枪架在城楼垛口后。
藤田带着1200多个残兵,举着太阳旗往城门冲,刚到护城河就被机枪扫倒一片,剩下的往城墙根爬,城上扔下来的手榴弹在人群里炸开,冻土被炸得翻起来。
城里枪声一响,藏在仓库的伪满警察刚摸到步枪,就被咱战士堵在屋里,枪还没上膛就当了俘虏。
老百姓也抄起家伙,铁匠铺的师傅扛着大锤上街,菜农举着扁担追着逃兵打,连妇女都端着开水往日本兵身上泼。
从凌晨三点打到五点,天刚蒙蒙亮,通化城头飘起了红旗——援军到了。
藤田带着残兵往山里跑,没跑多远就被追上来的骑兵围住,他拔出军刀要自杀,被一枪托砸掉了刀。
天刚亮,通化城里就动起来了。军民挨家挨户搜,有个土办法:大年初一都贴春联,日本人家要么忘了贴,要么贴反了上下联。战士们就盯着“无春联家门”,挨户砸门。
翻译金基善带着人搜城西一处砖房,刚走到客厅,听见壁柜里有衣襟磨门的窸窣声,他朝柜门连开两枪,吼“出来”,柜门吱呀开了,天花板上垂下个大衣角——藤田实彦带着28个残兵缩在里面,枪早扔了,只剩哆嗦。
藤田被拖到街上,绑在老槐树上示众,白头发沾着泥,军靴早跑丢了一只,见人就鞠躬,可没人理他。当天下午押进刑部大牢,10天后用裤腰带在铁窗上勒死了。
城里搜了三天,抓出3000余名日寇残部和400个护士,有几个女的还藏在菜窖里,被老百姓用扁担挑出来时,白大褂上全是霉斑。
大汉奸孙耕尧躲在柴火垛里,被民兵揪着辫子拽出来,脸磕在冻地上,掉了两颗牙。
3000名战犯沉了江,藤田实彦在牢里用裤腰带勒死了,千代芳子们的手术刀再没沾过血。
可谁还记得那200张病床上的战士?他们到死都睁着眼,看见的是“白衣天使”举着刀朝心口扎——牛奶喂大的毒蛇,比冻僵的狼更狠。
法西斯思想就这点能耐,把拿针管的手变成攥屠刀的手,把暖房里的温顺变成病床前的凶残。
可正义的刀更快,3000颗人头落地,400个白大褂蹲了大牢。
只是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睛,到今天还在问:给毒蛇喂牛奶,它真能变成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