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妇受害者回忆录:就那40天,把我的一辈子都拿走了

发布时间:2025-06-05 09:10  浏览量:2

“救命,求求你不要过来!”

深夜,她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在家中。

是的,那早就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老人坐在床上喃喃自语。

她浑浊的目光望向漆黑的窗外,仿佛穿透了五十多年的时光尘埃,落回那个她拼命想忘记却夜夜在梦中重现的那个初春。

“40天......”她喃喃道,“就那40天,把我的一辈子......都拿走了。”

月光透过窗帘照到她单薄的身体上,却照不进她眼底那片凝固了半个多世纪的寒冬。

日军占领的村子被称作治安村。日本兵经常过来召开大会,每次开会就把全村的老百姓集合起来,宣传他们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同时搜查藏在村里的共产党、八路军、还有抗日积极分子。

日本侵略军肆意扫荡,公然抢劫农户辛苦饲养的土鸡,他们手中拎着这些从百姓家中强行夺来的家禽

这种会在村里不知道开了多少次,日本兵每次借着搜查的名义,在村里大肆搜刮,不是抢值钱的东西,就是抓鸡逮狗,实在找不到就一顿乱翻乱砸,村民们早就麻木了。

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有时候开着会,几个日本兵突然就把几个长相美貌的女人拽到旁边的窑洞里强奸,有时候甚至是几个日本兵轮奸一个女人。

悲惨的中国妇女

十五岁的刘面换曾亲眼目睹同村的李巧弟等妇女多次日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凌辱,她们无助的叫喊声、被凌辱后绝望的眼神,把幼小的刘面换吓得不知所措。

为了逃避日本兵的侵犯,许多女人选择偷偷躲在家里,结果被搜查的日本兵发现,几个人围在一起把她们当场轮奸,然后扛着战利品得意洋洋地走了,只剩下受伤的女人躺在地上绝望的哀嚎。

于是,每次一到开会,女人们就把自己搞得浑身脏兮兮的,脸上涂得黑不溜秋,再穿一身破破烂烂的旧衣服,尽量躲在人群后面。刘面换也同样如此,她跟着大人一样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心里默默祈祷早点结束。

然而就算是这样,日本兵还是没有放过她们,他们直接跑到人群里把女人拽出来......

3月的一个清晨,刘面换一家刚刚吃过早饭,母亲商量着中午偷偷拿两个鸡蛋出来给她补补身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突然,家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人冲了进来!

刘面换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针线扔了出去,随后,她定睛一看,顿时吓得一哆嗦——是几个日本兵!前面带路的是汉奸林士德。

刘面换立马从炕上连滚带爬了躲到母亲的身后。可惜,日本兵早就盯上了她,15岁的刘面换在他们眼里仿佛一顿美味的小羊羔。

他们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刘面换,这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她十分不安,她把头埋到了母亲的衣服里,两只手吓得绞在一起、没了血色。

日本兵叽里咕噜说了几句,然后一旁的林士德就说:

“皇军叫你们出去开会,赶紧的,磨蹭什么呢!”

刘面换一家本不想去,奈何日本兵的刺刀在清晨的光线照耀下闪着寒光,只能嘴里嗫嗫几句,走了出去。

然而,刘面换没想到的是,从踏出家门的这一刻起,她的噩梦也就此开始。

日本侵略者抢劫普通民户

等她们来到场地一看,根本就没有人开会,她们被骗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刘面换母亲拉着她转头就想走,结果一转身,两把锋利的刺刀就对准了她的胸口,硬生生把她们逼停在原地。

刘面换哪里见过这个,被吓得一步步往后退,两个日本兵嘴里喊着“花姑娘、哟西”,手里拿着绳子慢慢朝她靠近,脸上满是戏谑,仿佛猫抓老鼠一般地戏弄她。

刘面换的父母一看,马上就想冲上来,结果又被刺刀的寒芒逼了回去。

日本兵把刘面换捆住后,拿刀逼着她往前走,还有一个时不时地不耐烦在后面推着她。

刘面换用手死死捂着嘴,她不敢哭出声,因为她见过日本兵听到中国女人哭泣时更加兴奋变态的样子。

同样被抓的还有同村的刘二荷跟南羊圈口村的冯壮香两个人,她们一起被日本兵押到了日军的进圭据点。

后来,她们才知道,原来是林士德这个汉奸告的密,他说刘面换三个女人是村里有名的美人,也是他,带着日本兵挨家挨户地抓人。

下午到了据点附近的窑洞,日本兵就先走了。这时,林士德突然一把按住了刘面换,粗鲁地亲吻、撕扯她的衣裳,不顾她的反抗强暴了她。

一名日军抱着小女孩,看似亲近的肢体语言背后,是女孩无法言说的惊恐与无助

又过了没多久,日本兵把刘面换叫到了一个房间里,刘面换进去一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这时,日本兵拿刀逼着她的心口,刘面换以为他要杀了她,结果日本兵嘴里喊着:“剥了、剥了”,手里还不停比划着,刘面换一下子明白了,他想强奸她。

刘面换很害怕,但她一个15岁的小姑娘能怎么办呢,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随后,这个日本兵又把刘面换送到了一个叫“毛驴”的日本军官的房间里,在那里,刘面换再一次遭到了强奸。

然而,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刘面换被毛驴队长折磨得走不了路,结果有两个日本兵把她架到炮楼旁边得一个土房子里。就在她以为可以休息一下时,外面突然又进来了七八个日本兵!

刘面换顿时陷入了绝望,七八个人,轮番在她身上糟蹋。刘面换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是七个还是八个,她只记得,那天房子外面特别阴沉,乌云把太阳都遮住了。

随后的日子里,刘面换和其他被抓来的女人每天都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几人住的地方就隔了一道墙,她每天都能听到隔壁的哭喊和日本兵的怪叫怪笑。

后来,刘面换的父母把家里能卖的东西全部卖了,凑了一百块大洋想把她从里面赎出来。日本人不想放人,直到父母同意“女子病好了再送回来”,才让人把刘面换接回了家。

回家后,刘面换大病一场,从此怕风、怕打雷闪电,甚至不敢一个人在家。而她也因为“那种事”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原本爱笑、爱美的小姑娘成了“胆小如鼠”的“慰安妇”。

后来,刘面换嫁了人,有了孩子,可内心的伤痕却久久无法愈合。

令人感到动容的是,就是这样一个“胆小”的老人,在同村退休教师张双兵的劝说下,终于在1995年8月,第一次站在了日本东京法院,控诉日军犯下的滔天罪行。

当法官问她想说些什么时,刘面换说:“我是作为中国人的战争被害者到这里有话要讲,我要让日本的年轻人听听日本军队干了些什么坏事,想在这个法院打坏蛋!”

此后,十余年间,刘面换先后五次到日本诉讼,却无一胜诉。

2012年4月12日,与晚期卵巢癌抗争了6个月的刘面换在家中去世。

去世前,她对儿女说:“我这一辈子没有真正舒心地过过一天。我死了,我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要为我讨回公道。”

历史不容篡改,事实不容抹杀。同样,历史不会因时代变迁而改变,事实也不会因巧舌抵赖而消失。任何时候我们都不应忘记侵略者所犯下的罪行,更要铭记历史、警示未来,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否认罪责就意味着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