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孝乾:中共在台湾的大叛徒,生活腐败,引诱14岁小姨子为情妇

发布时间:2025-08-29 08:36  浏览量:29

牛排,有时候是一件很小的事,却能让人心里起风。你说台共最高领导人被捕后,第一句居然是:“我想牛排的味道都快想疯了,给我买波丽露餐厅的西冷牛排。”这话要是让外头那群热血地下党员听见,估计得气到摔杯子。特务头子谷正文那会儿坐在对面,心里不是滋味——他多少准备过对方是铁血硬汉、宁死不开口,却没想到来的竟是贪嘴的,像个深夜叫外卖的小白领。

你要是真去翻谷正文后来的回忆录,这事总能被他念叨两句。有时候历史就这么吊人胃口,一个原本该做风云人物的人,最后的形象让人哭笑不得。其实谷正文当时心里也挺纳闷:这么个“保密局头号大敌”,台共最高领袖,这样就垮了?

说起来,蔡孝乾这一世,开始也没什么“坏毛病”。1908年,他出生在台湾彰化的一个普通村落。那个年代,台湾人叫苦不迭,刚被日本从清廷手里夺过来,村里的老人口里还偶尔蹦出闽南话、讲点“祖国的事”,可环境已大变了样。两三岁刚会走路的孩子,都被赶着去学日语,看着校门口挂着“皇民化”“大东亚共荣”这些标语,心里打鼓——到底自己是谁?

他家的条件勉强过得去,家里老人又坚持灌输点“中华魂”,蔡孝乾打小就被教导:你虽然穿着和服吃着米饭,心里要想着海峡那头,有个叫“中国”的地方。只是你想象再多,学校里一切都是日式的,老师、课本、节日,仿佛谁要是喊一声“中华民国”,都得被抓去训话。

1922年,他初中毕业,还留校混了小一年当助教。那时候,台湾不缺聪明孩子,但缺敢拼的——蔡孝乾刚好是那种琢磨事的人。别看他那时年纪不大,已经偷偷留意大陆的各种风潮。当年流传到台湾的一本上海大学招生简章,正撞进了他的眼里。春天一到,他背着行李去考了那边的社会学系。从此,一脚踏进了完全不同的圈子。

上海不是台湾。20年代的上海大学是个“红色火锅”,校门口天天有人在讨论工人运动、资本、革命理想,就连老师,都是后来有名的马克思主义者:蔡和森、邓中夏、恽代英这些名字,几十年后都能在教科书里找到。“革命是什么?”“工人该得到穷人权利吗?”那些问题蔡孝乾第一次听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大家都急着投身中国共产党,地下社团、批判资本家夜校,气氛激烈得很。不过,蔡孝乾当时很有分寸,没立刻跟着宣誓,他另有盘算。

等于说,他带着这一肚子革命理论,1926年终于又回了台湾,准备“学成归乡,照亮黑暗”。恰好那会儿岛上左翼运动刚起步,台共正在蔡孝乾结交过的上海党人们的牵线下慢慢萌芽。他干得风风火火,教学生、发传单、联络日本共产党。台湾那帮警察对他恨得牙痒,说这人“脑子怪,行事疯”,不久后就被盯上了。

28年春,台共在上海成立,蔡孝乾直接进入了中央常委,管宣传。这一下,身份算是坐实了。只有蔡孝乾自己知道,这份热忱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策略。谁能想到,这么热血的小伙子,日后却亲手把老同志一一供出,最后只求吃个牛排。

日子紧张的时候,他躲进了福建漳州,离开了被监察得紧的岛。刚好国内也在闹反革命,蔡孝乾这样的“高材生”成了中共急需的人才。组织多次发电报邀请,让他进了中央苏区红一军团,见识真刀真枪的革命。跟罗荣桓搭档,编报纸,写稿子,老实说,这种文职活不是最危险的,却让他第一次认清革命是流血不是耍嘴皮。

苏区以后,他甚至踏上了长征的大路,红军渡湘江的惨烈场面都亲眼见过。蔡孝乾皮实,就是文人气,也能坚持到陕北,成了台共唯一一个横穿长征的干部。路上偶遇毛泽东、周恩来这些大人物,大家互相吹牛、论党性,晚上一锅饭喝下去,人还在幻想革命胜利后要干什么。

那些年,他身边的同志都觉得蔡孝乾还算靠谱,至少不会先出事。可可能有些东西,吃惯苦的人才懂得珍惜,吃惯好的人往往很快变味。日本人败了,台湾又划回中国版图,蔡孝乾就等着施展拳脚。

46年夏天,他再次回到台湾,主持工委的工作。开始两年很风光,地下党资金多,风声还没那么紧。他打着最高领导的旗号,在台北的西餐厅、夜总会出没,把“革命干部待遇”过得像大老板。组织再三提醒要低调节俭,可他哪听得进去。还有更荒唐的——自家妻妹十四岁,青春正茂,蔡孝乾见了眼红,居然把小姑娘拉出来吃喝玩乐,最后闹成姐夫和妻妹的风流事。

说实话,这些丑事当时组织不是没人知道,只是大家都忙着搞事,“团结紧急”,没人愿意撕破脸。等到“蚁穴溃堤”,已是后话。

日子很快急转直下。国民党全线撤退到台湾,“国防部总政治部”成立,空气一下凝重起来。台共原本还乐观——“台湾快要解放了!”可等到保密局出动,地下党员被一窝端,蔡孝乾再想逍遥也不行。

最刺激的一节,是“光明报事件”。这本地下刊物不小心送进了高层案头,直接让蒋介石气得桌子都拍烂。调查一追,发现源头是基隆中学校长钟浩东,可这位硬汉也不怕死,打得头破血流死守口风。后来在昏迷间抛出一句“老郑怎么样?”谷正文好像捕到鱼了,顺藤摸瓜抓住副书陈泽民,又锁定了蔡孝乾的躲藏点。

谷正文以为蔡孝乾会是党性极强、誓死不认的那种。不料一关就崩,牛排没吃到人先服软,还答应带保密局去查地下组织点。特务老谷都愣了:原本还打算七擒孟获,谁知道这里直接投降了。

果不其然,再过几个月,蔡孝乾因为嘴馋去吃西餐,带着妻妹现身嘉义镇,被特务抱个正着。这一次他不再周旋,索性“全盘吐露”,把台工委的同志名单、活动路线都交代了。其实,有人说,这时候他已完全认了命,心里只有怎么保命、怎么过好生活,革命成了旧货。

国民党还挺赏脸,给了他少将军衔,让他在保密局里干点事。同行都说,谷正文对蔡孝乾那叫一个看不上。几十年后还写到:“这些人里,蔡孝乾最叫人不齿。”其实这种评价挺狠的,一生的荣辱,被一顿牛排、一桩风流事打得稀巴烂。

1982年,蔡孝乾病死在台北。那年头,台湾政坛仍旧风雨飘摇。其实谁都能想象,他最后会不会回忆那些年长征的艰苦,还是只想着牛排的味道。人心这东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有些人能扛一生,有些人一步走偏,名声就烂了底。

有时候我想,这些故事都远了。但不论是革命、追求、还是贪欢,最后落在人的心里。你说,历史到底能记住哪个蔡孝乾?发誓效忠的青年,还是投敌求餐的叛徒?只怕只有他自己清楚——牛排到底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