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高考第二天，物理考生一考一个不吱声，有的考哭了

好多小孩不说话。有些小孩眼睛红了。东西难。纸上的字，弯弯绕绕，看不明白。

心里堵得慌。好多天用功，就为那几张纸。先前，都挺好，觉得行。考完，人蔫了，像霜打的草。难受。

有个数字是2025。时候到了，29个地方，娃娃们要选。拿个笔，勾物理，或者勾历史。物理，就是造房修路那些学问，好多人选。自己地方出题，考那个“1”。题目变得不一样，娃娃们没料到。

有个叫山西的地方，娃娃们出来，脸白。电和磁石，还有小小的颗粒，绕一起，出个题。太新了。还有两个关于电的大东西，好多娃娃就卡那了，脑子空空。

福建那边的孩子，也唉声。说题目像天书，字都认得，放一块就不懂了。以前大人说，学好数理化，哪里都能去。现在看，不一定。

河南有个娃娃，愁眉苦脸，问，这纸是要送他去大山里头吗？田埂上，没人认识他。

广东一个孩子，对着第二道大题目，讲酒瓶子上的塞子，脑子嗡一下，说不准要去读个小点的学堂，大专那种。听着这些话，心里酸。十年功夫，多不容易。都是为了那一天。

纸上的问题，以前没见过。考完，像掉了魂。不吱声，或者就想哭。

那个“3+1+2”的说法，就是一种考法。中间的“1”，就是物理和历史里头挑一个。好多孩子，学的物理，是想以后当个能工巧匠。谁知道，自家地方出的题，这么不认人。

光和电，力气和运动，本来书上写得明明白白。放到纸上，换个样子，娃娃们就蒙了。就跟平常走路，突然脚下换了块石头，不稳。

以前觉得，用力学，总能成。现在，好多小孩，心里没底了。走出那屋子，天都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