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我战时袍,著我夏时裳
发布时间:2025-06-05 09:14 浏览量:3
鉴于今明两天的高温已达30℃,我决定今早上开始脱下那个加绒条纹裤,换上一件清凉点的迎接这炎炎烈日似火烧。
也是早上下楼遛狗感觉的不对头才有了这个伟大设想,每年我都会把适合深秋初冬的加绒裤穿到端午安康,然后再坚持几天脱下来,完成一次庄重的告别。
换装是个很神圣的事,需要付出深情几许。
那天某总看着我春春秋秋冬冬夏夏几乎就是老虎下山一张皮,眼神里散发的惊讶掺杂了太多的不屑。
一个不随着季节舞动的男人,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才有不被温度所左右的淡定。
其实我不过是严格执行了春捂秋冻夏汗蒸的养生之道,努力的护住有些老寒腿疑似的小短腿而已。
有些看上去的与众不同,不过是审视者的眼光被某一种思维局限住,从而未曾转腚先开言,走进了先入为主的误区罢了。
看别人不顺眼是因为别人不按照自己的人设去展现而自己又没有改变别人的能力从而制造的一种自虐行为。
这种行为其实是一种病,一种凌驾于求同存异之上,非要大东亚共荣耀才有快感的妄想症。
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某一天我因为新式发型的展现被很多人当成了时尚话题,恭敬的语言里带着迷惑,直接不经意的引发了某几个明明很丑却非要赢得人前背后名的姐姐的仇恨,她们觉着主角的光环永远应该罩着她们才叫光环,我顶着个四不像的发型晃来晃去的,从道德层面上从现实意义中叫抢镜,把我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直接定性为“不讲政治,没有站位”。
而我却感到很无辜,我漫不经心的那个发型上了时代周刊那不是我的错,我不过是随便的拿光头神器那么一推寻找光滑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出风头的意思。
再比如我穿着加绒条纹裤,在五一之后的阳光下行走天地间,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妥,潜意识里在努力的维护着两腿膝盖的温度,达到善待呵护的目的。
谁知道这种最低级最无奈的操作也被它们怀疑我别有用心,故意跟春天和夏天过不去,属于心存不轨破坏人与自然的和谐。
那条跟随着我南征北战的加绒条纹裤也很委屈,它不过是陪伴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带着一身的尘埃,就被污蔑成居心不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外界的传言起来发酵到甚嚣尘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对不起那条跟着我渡过了春秋冬三季的加绒条纹,典型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剧情再现。
以上都是我换下加绒条纹穿上半透薄裤的最新体验,没别的就是想表明在这样纷繁复杂的乱世里,想率真的活出自我,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比对着美女说爱你,更需要太多的勇气。
今早上我还把刚穿了一天的皮鞋换下来了,重新调用那双经历了两个夏天的一边拉链的棕色金利来,昨天那双算是试穿吧,有点紧,不舒服,估计是新鞋的缘故。
待到秋风起梧叶落成堆,再穿上它走四方路迢迢水畅畅,迷迷茫茫一村又一庄,看斜阳落下去又回来,地不老天不荒,岁月长又长。
有人约茶,我觉着不是很诚心,也就婉拒了,有心想约下午不晚,时光荏苒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