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日子重回巅峰，日本会再次发动战争吗？第一打击目标是谁？

日本若真恢复曾经的二战巅峰，会怎样？网络上偶尔有人在深夜里琢磨，说假如日本军事又变回亚洲老大，还能不能做回那个让邻国胆寒的“小日子”？放在当今的格局里，这种推理怎么都不算遥远——全球博弈、日本自卫队扩军、经济增长、民心动向，全写在新闻里。老问题依然悬在天上：日本真有那一刻的话，会不会再发动战争？是哪个国家会首先挨上一枪？

没人否认，明治维新拉开了日本走上强国的序幕。1870年代的东京街头电线杆、军服、集市背后，其实是资本主义化的井喷。从明治天皇踹翻幕府到昭和初年的飞机大炮，日本爆发的速度只有少数几个西方国家曾经见过。想想那个“大东亚共荣圈”的招牌，字面背后不是大路货色的幻想，是真金白银的扩张和割据。

二战栽了个大跟头。原子弹下，日本跟美国摆平了账。有外人冷眼看热闹，心说小日子差不多就该收手吧，偏偏美国人觉得不能让它瘫着，于是钱、技术、投资一起灌进来。日本经济翻身，比老美自己还要迅猛。西方市场的“日本货”潮、水电站和高速公路一夜之间开工、东京街头的霓虹灯和欧洲老牌工厂的哀叹——全都是旧报纸上的见证。

可有意思的是，经济的车轱辘越转越快，军事的缰绳却怕被拉断了。1947年的和平宪法，明明白白地把武力扩张写进了禁令。从外面看，没错，自卫队就叫“自卫”，日本本身没有海军航空母舰、没有远程导弹、没法独立作战。可字眼上的洁癖抵不过现实里的“擦边球”。美国第七舰队驻守横须贺港口，说是守护，其实更像把日本捆死，拔掉了后槽牙。

再说，经济搞上去以后，日本外交手法变了。2006年麻生太郎那句“自由与繁荣之弧”，就赤裸裸地把对亚洲的战略野心晾在台面上。美日抱团，印太压阵，实际上就是一步步布线找机会。日本军费年年增，岛争也年年有，和美国、澳大利亚、印度来回套近乎。有人讲，这个岛国“打不过就抱团”，倒也是明摆着的道理。

自卫队的存在，其本质就是和平外衣下的爪子。近几年日本宪法的动向，越来越接近“解禁”。F-35B采购、宙斯盾舰、反导系统，噼里啪啦全部甩上桌面。日本的年轻人也许没见过二战炮火，可朋友圈里谈军国主义的，远没有少过。

当然，也有人觉得日本历史包袱太重。靖国神社每到节开就闹腾，右翼团体大声喊话，却没几个人认真琢磨真相。天皇明明开口表示战争遗憾，国内却依然反思不进。原本说岛国温吞，民心向善，其实不过是放在大国阴影下的小心思罢了。

可一旦技术突破，日本的复苏就真有点“说变就变”的架势。看看半导体、大飞机、机器人这些领域，最近五年日本投入的资源的确在发力。政府计划书写得繁琐，AI芯片出口限制、稀土矿谈判，今年各大论坛都在翻来覆去讲“中国威胁论”，日本自己未必真心信，可气氛摆在桌面。偶尔有日本老兵出来放话，说如果真打仗“愿冲在最前”，机会大嘛？这真难说！

有数据显示，2023年日本实际军费开支比重突破日本GDP的1%。预测到2027年，防卫预算飙升至15万亿日元。要知道，东亚这片土地上如此军备竞赛，除了冷战高峰之外都没见过这样的苗头。外界揣摩得厉害，日本一旦再度军事化，中国、韩国、朝鲜恐怕都不会置身事外。可转念一想，这么高的经济负担，如果全球市场彻底下滑，日本的造血能力也未必能撑下去。

按旧账讲，二战日本打过中国、美国、荷兰、菲律宾、澳大利亚、蒙古、英国。重现那场战争的荒唐情景不难：美国这条线最先排除，老美才倒霉愿意给日本顶雷？英澳也不至于主动站前列——都是美国传统盟友。荷兰关系盘根错节，打起来没什么现实意义。蒙古夹在中俄之间，日本动也动不了。菲律宾历史上和日本有过恶战，但这几年合作又照样不少。

最容易被推上风口浪尖的，还是中国。如今南海、台海、东海针尖对麦芒，日本越来越多在国际场合“挑头”中国，把“中国威胁”当作抓手，也算是惯用手段。可真要重新侵华，连自己国内智库都承认，是以卵击石。高科技武器不在少数，军队规范、指挥体系现代化，可对上中国，这些账面实力能用几分？其实没几个人能说得清楚。

日本不会再单打独斗，这话听起来很普通。其实背后道理太明显。北约也好、印太同盟也成，它宁肯抱团，也绝不甘心真去孤注一掷冒险。问题是，这样的结盟关系说翻就翻，老大哥美国一旦有别的打算，日本当炮灰还是盟友，全都还两说呢？

有时候翻历史，1985年以来，中国对日倾斜性大，放弃战争赔偿、鼓励科技交流。现在谁都知道，这是“放虎归山”吗？还是民族大气？各说不一。这么想吧，假如日本真恢复巅峰实力，它面对的最大麻烦反倒是自身约束和体量限制。外部压力没减小，内部分裂却日渐增多。年轻一代更关心娱乐和经济，极右翼声音夹杂其中，反而成了孤注一掷的极少数。

网上常有数据，70%日本人对更改宪法持保留态度。即使日本再次拥有亚洲第一的军力，也未必就会无脑军事扩张。高科技带动的经济升级与国民总体心态，常常拉扯在一起，没法一拍即合。真要和中国硬碰硬，自己身后也不见得真有那么多盟友肯背锅。

如果真爆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日本是否会成为主角？有人觉得有可能，也有人说到时候它未必敢冲锋，有点甘愿“炮灰”命。不，应该说，现在的日本已经是两种矛盾交织，既不甘心充当二流国家，也明白单独冒险必输无疑。

当然话说回来，有没有小概率事件？万一全球变局突变，日本通过科技捡到革命性新武器，甚至率先发展新一代人工智能军备呢？有机会，但这世界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即使美国也不大愿意日本独自突破底线，那控制依旧存在，不是吗？即便技术流再快，美国依旧能掐死它的脖子。

终归一句，从历史、军政、经济到社会日本做到完全复刻二战巅峰的路径已大变样，诱因不再集中，外部世界也绝不是百年前那般闭塞。

如今的日本，夹在盟友之间、挤进经济高墙、变革军备扩张。想做世界第一，但脚下路远比表面看到的陡峭。矛盾，有野心，也有保守，明知前途未卜，却依然左右为难。

有没有可能东山再起？当下的日本看上去和八十多年前一样倔强，也一样踟蹰。亚洲霸主？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结果。

谁站在历史的上传今天，也说不清这个答案会等到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