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寿宴醉死,阴魂哭诉不公,阎王嗤笑:你当年断人活路可没手软
发布时间:2025-05-17 07:37 浏览量:4
金玉楼今日张灯结彩,三层木楼全用新漆刷得锃亮,门口两尊石狮子脖子上都系着红绸子。跑堂的小二端着鎏金托盘穿梭其间,那托盘上搁着的不是熊掌就是猩唇,最次也是黄河鲤鱼须子做的"龙须羹"。
"王掌柜,您这'福寿全'可要趁热吃,里头用的可是南海进贡的瑶柱!"贾府管家贾福扯着嗓子招呼,腰间玉佩叮当作响。
二楼雅间里,当朝宰相贾世仁穿着绛紫色寿字纹锦袍,胸前挂着一串鸽蛋大的东珠。他眯眼瞧着满屋子弯腰作揖的官员,手里盘着对和田玉核桃,咯咯直响。
"诸位同僚太客气了。"贾世仁虚扶一把,露出镶金的门牙,"老夫不过六十贱寿,怎敢劳动各位大人送来这些..."他瞥向墙角堆成小山的礼盒,那里头有翡翠观音像,有整张白虎皮,最扎眼的是株三尺高的红珊瑚。
兵部侍郎刘大人赶紧接话:"相爷为国操劳,下官们略备薄礼,实在不成敬意。"说着从袖中掏出个锦囊,"这是西域新到的夜明珠,夜里能照见百步外的蚂蚁..."
忽然楼下一阵骚动。贾世仁皱眉推开雕花窗,见几个衙役正用鞭子抽打跪在街边的老乞丐。"晦气!"他啪地关上窗,"今日是本相的好日子,这些贱民存心触霉头!"
管家贾福会意,立刻下楼吩咐:"相爷有令,把方圆三里内的叫花子都赶出城去!"转头又堆起笑脸,"各位大人快入席,西域刚到的葡萄酒可金贵着呢。"
酒过三巡,贾世仁脸色涨得猪肝似的。他举着嵌宝石的金杯摇摇晃晃站起来:"本相...嗝...为皇上分忧二十年...那些弹劾我的清流...哼!"他突然狠狠砸了杯子,"周正清那穷酸当年骂我贪墨赈灾粮,现在他全家都在乱葬岗喂狗!"
满座官员噤若寒蝉。突然贾世仁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两眼暴突,七窍里缓缓流出黑血。他抓着脖子上的东珠项链,像条离水的鱼似的抽搐,"砰"地栽进盛着佛跳墙的汤盆里。
"相爷!"贾福尖叫着去扶,却摸到满手黏腻的血。太医匆匆赶来,翻开眼皮一看就跪下了:"相爷...饮酒过量,气血攻心..."
楼外不知何时聚满了百姓。卖炊饼的张老汉踮脚往楼上看,小声问:"真死了?"旁边扎纸人的李婆子掐指一算:"午时三刻断的气,阎王爷收人真是分毫不差。"
小二躲在厨房里,望着那坛喝剩的西域葡萄酒直哆嗦。他亲眼看见昨夜有个黑衣人往坛子里撒了包粉末,那人腰间晃着的,分明是北蛮使者的狼头令牌...
贾世仁只觉眼前一黑,身子轻飘飘的,像是被人从万丈悬崖上推了下去。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座阴森森的大殿里,四周黑雾缭绕,隐约能听见远处传来凄厉的哭嚎声。
“这是哪儿?”他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那身绛紫色寿袍,可胸口的大东珠不见了,袖口沾满的黑血却还在。
“贾世仁!”一声怒喝如雷炸响。
贾世仁抬头,只见大殿正中央端坐着一位黑面虬髯的王者,头戴冕旒,双目如电,正是阎罗王!左右站着牛头马面,青面獠牙,手持钢叉,恶狠狠地盯着他。
贾世仁腿一软,“扑通”跪下,额头抵地,颤声道:“阎君明鉴!下官……下官冤枉啊!”
“冤枉?”阎王冷笑,翻开案上的生死簿,“你阳寿已尽,何来冤枉?”
贾世仁眼珠一转,立刻哭诉:“阎君,下官乃当朝宰相,为国尽忠,家中尚有八十老母无人奉养,怎会突然暴毙?定是有人谋害!求阎君做主啊!”
阎王冷哼一声:“贾世仁,你生前作恶多端,还敢狡辩?”
贾世仁连忙摆手:“阎君明察!下官一生清廉,为国为民,绝无半点恶行!”
“哦?”阎王怒极反笑,“那好,本王让你自己看看!”
他大手一挥,殿前忽然升起一面巨大的铜镜,镜面如水波荡漾,渐渐浮现出画面——
镜中显示贾世仁年轻时做县令,朝廷拨下十万石赈灾粮,他却暗中勾结粮商,把粮食换成沙石糠秕,再高价倒卖。灾民领到的“赈灾粮”竟是一袋袋掺了沙土的霉米,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
贾世仁脸色微变,但很快镇定:“阎君,这……这是刁民诬告!下官当时也是迫于上峰压力……”
镜中画面一转,贾世仁升任宰相后,因嫉妒清官周正清刚正不阿,便设计陷害他贪污。周正清被罢官抄家,全家七口流放途中,贾世仁又派杀手假扮山贼,将他们活埋于荒野。
贾世仁额头冒汗,强辩道:“周正清……他、他本就贪赃枉法!下官只是秉公执法!”
阎王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贾世仁!你害死周正清时,他可曾向你求饶?你可曾手软?!”
贾世仁被这一声震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阎王冷冷道:“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你可知周正清是谁?”
贾世仁茫然抬头:“他……他不就是个穷酸县令吗?”
阎王冷笑:“周正清前世是山中修行的道人,为救一村百姓泄露天机,才转世为官。你害他全家性命,如今还敢喊冤?”
贾世仁面如死灰,终于明白——自己今日之死,绝非偶然!
贾世仁瘫坐在地,冷汗涔涔,却仍不死心,咬牙道:“阎君,就算……就算周正清有些冤屈,可下官毕竟是朝廷命官,为国效力多年,难道就不能功过相抵?”
阎王怒极反笑:“功过相抵?好,本王就让你看看,你所谓的‘功’!”
他大手一挥,孽镜台再次变幻,画面流转——
镜中浮现贾世仁深夜密会北蛮使者的场景。使者递上一只锦盒,贾世仁打开一看,竟是十颗鸽蛋大的夜明珠!他咧嘴一笑,低声道:“放心,边关布防图,三日后送到。”
贾世仁脸色煞白,颤声道:“这……这是栽赃!下官怎会通敌?!”
阎王冷笑:“栽赃?那今日寿宴上,北蛮使者为何要毒杀你?”
贾世仁如遭雷击,猛地想起那坛西域葡萄酒,想起小二惊恐的眼神……原来,北蛮人怕他泄露机密,干脆灭口!
镜中画面再变,荒野乱葬岗,夜色沉沉。周正清一家七口被押至此处,贾世仁的心腹贾福狞笑着挥刀:“相爷说了,一个不留!”
周正清跪地哀求:“贾大人!我死不足惜,可我妻儿无辜,求您放他们一条生路……”
贾福一脚踹翻他:“相爷最恨你们这些清官,装什么仁义!”说罢,刀光闪过,鲜血溅落黄土。
贾世仁浑身发抖,不敢再看。
阎王怒喝:“贾世仁!周正清临死前,可曾像你现在这般求饶?你可曾心软?!”
贾世仁瘫软如泥,终于崩溃:“我……我错了!阎君饶命啊!”
阎王冷冷道:“你以为这就完了?周正清死后,魂魄不散,在地府苦修十年,只为讨一个公道!”
孽镜台画面再变——
周正清的魂魄跪在阎王殿前,叩首泣血:“阎君,贾世仁害我全家,我不甘心!求您让我转世,亲手了结这段恩怨!”
阎王沉吟良久,终于点头:“好,本王准你转世为贾世仁最疼爱的孙子——贾廉!”
“什么?!”贾世仁如遭五雷轰顶,猛地抬头,“贾廉……是周正清转世?!”
他忽然想起,自己最宠爱的孙子贾廉,从小性情正直,最恨贪官污吏,甚至多次顶撞自己……原来,竟是天意!
阎王森然道:“贾世仁,你一生作恶,害人无数,如今报应临头,还有何话说?”
贾世仁面如死灰,终于伏地痛哭:“阎君……我知错了!求您网开一面,让我……让我再见贾廉一面……”
阎王冷笑:“晚了!来人,押他去刀山地狱,先受三百年酷刑!”
牛头马面钢叉一挑,贾世仁惨叫着被拖走,殿内回荡着他凄厉的哀嚎……
贾世仁被牛头马面拖着,一路穿过阴风阵阵的黄泉路。两旁鬼哭狼嚎,无数亡魂在血池里挣扎,看得他肝胆俱裂。
“两位差爷!求求你们……让我再见见我那孙子贾廉吧!”贾世仁哭嚎着,死死抱住牛头的腿,“我就这么一个心愿啊!”
牛头一脚踹开他,冷笑道:“老东西,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马面也嗤笑道:“你那宝贝孙子,可巴不得你早点死呢!”
贾世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前方传来一阵铁链哗啦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被鬼差押着,正往阎王殿方向走。那少年眉清目秀,身穿锦缎长衫,不是贾廉是谁?
“廉儿!”贾世仁激动地扑过去,“你怎么也在这儿?!”
贾廉缓缓转头,眼神冰冷,竟带着一丝讥讽:“爷爷,别来无恙啊。”
贾世仁浑身一颤,这语气……怎么如此陌生?
还没等他细想,贾廉忽然冷笑一声:“贾世仁,你可还记得周正清?”
“周、周正清?!”贾世仁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你……你怎么会知道……”
贾廉的眼神渐渐变了,原本清澈的眸子泛起血色,声音也低沉下来:“当年你害我全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贾世仁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颤声道:“你……你真是周正清?!”
贾廉——不,此刻的他,已然是周正清的神魂主导。他俯视着贾世仁,一字一顿道:“这十年来,我忍辱负重,装作你的乖孙,就是为了亲眼看着你遭报应!”
贾世仁彻底崩溃了,哭嚎道:“不可能!我那么疼你……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怎么能……”
“疼我?”贾廉哈哈大笑,笑声里却满是悲愤,“你疼的是贾家的香火!你疼的是自己的权势!若你知道我是周正清转世,还会对我好吗?!”
贾世仁哑口无言,只能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
贾廉冷冷道:“今日你寿宴上的毒酒,是我亲手调换的。”
“什么?!”贾世仁猛地抬头,“是你……你要杀我?!”
贾廉摇头:“不,是北蛮人要杀你,我只是……没拦着罢了。”
贾世仁面如死灰,终于明白——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竟是索命的冤家!
贾世仁被拖入地狱后,阎王殿前只剩下贾廉一人。他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喃喃自语:"这十年......我究竟是谁?"
阎王的声音从殿上传来:"周正清,你大仇已报,可愿放下执念,重入轮回?"
贾廉抬起头,眼中泪光闪动:"阎君,我......我想起来了。这十年来,我虽是贾廉,却总梦见一个清贫书生在教孩童读书......"
孽镜台忽然亮起,映出一幅画面:年轻的周正清在破旧学堂里,正手把手教穷苦孩子们写字。孩子们仰着小脸,眼中满是崇敬。
"这是......我的前世?"贾廉怔住了。
阎王点头:"不错。你生前最放不下的,除了血海深仇,还有那些无人照料的学子。"
贾廉突然跪地叩首:"阎君!求您让我回去!贾家产业庞大,我要用这些钱财,完成周正清未竟的心愿!"
多年后·京城
新任监察御史贾廉正在衙门审案。堂下跪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大人,刘财主霸占我家田地,还打伤我儿子......"
一旁的师爷小声道:"大人,这刘家是贾......是您本家的姻亲。"
贾廉拍案而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立即捉拿刘财主!"
当天夜里,贾府管家急匆匆跑来:"少爷!老太爷留下的那些账本,您真要全部公开?那些可都是......"
贾廉正在整理书箱,头也不抬:"正是要公开。明日我就上书皇上,请查贾家这些年的不法之事。"
管家扑通跪下:"这、这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贾廉终于抬起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我既是周正清转世,就该替天行道。贾家作恶多端,理当偿还。"
又过五年
京城西郊新建了一座"正清学堂",穷苦人家的孩子都能免费读书。学堂正堂挂着一幅画像:左边是清瘦的周正清,右边是刚正的贾廉。
一个孩童指着画像问:"先生,这两个人是谁啊?"
教书先生笑道:"这是同一个人。前半生是清官周正清,后半生是御史贾廉。他用贾家的不义之财,建了这座学堂。"
学堂外,杨柳依依。已经辞官的贾廉布衣草鞋,正在给孩子们讲书。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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