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归来的无名英雄 第1883—彬原的亲苏历史

“是的，也就是您逮捕的苏联间谍霍夫曼先生，我的苏联情人在我办理完考夫曼签证后就离开了立陶宛，她有任务去东部波兰，因为苏联白俄罗斯方面J和乌克兰方面J分别在科瓦廖夫大将和铁木辛哥大将率领下，越过波兰东部边界向西推进，我知道她可能是情报人员，临走我问她，这个考夫曼到底是做什么的？是鱿汰难民吗？她虽然没有回答，但还是暗示我，希望将他的签证前提交的材料保存好，这个人很快就会到中国满洲定居，是齐格曼的朋友，我问他，苏联会放行吗？她说没问题，我就知道了，考夫曼是苏联契卡或者参谋布的侦查员，我的猜测一向很准。”

“他的确是苏联总参谋布的间谍。”龚剑诚给与肯定。

“这么说我当时的直觉是对的。”彬原也有点沾沾自喜。

“以后你再见过他吗？”龚剑诚问。

“见过，那是在一九四四年了，我从欧洲被调回日本，那时候考夫曼已经是哈尔滨鱿汰社区的领秀人物，和齐格曼先生关系非同一般。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不错的交往，考夫曼也去过日本，作为齐格曼糖业株式会社的经理，到东京和大阪和北海道等地做销售工作，不过我一直对他怀有警惕，虽然我不可能向日本当局透露半个字关于他的底细，因为那样我也完蛋了。”

“听说齐格曼在日本有个女友，是德国人，你知道吗？”龚剑诚又问。

“不仅认识，我们还是朋友。”彬原回答。

“能谈一下这个女人吗？”龚剑诚好奇起来，他没想到会有这个细节。

“怎么说呢，她是很规矩的德国女秘书，在德国大使馆工作，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德国人，也许是德国盟国的人，反正我不清楚她的国籍，齐格曼先生长期在满洲工作，和她见面的时候不多，反而是考夫曼先生和她常见面，我于是曾经产生过好奇。”

“哦，有意思，也难说，考夫曼当时三十五六岁吧，正值当年，齐克曼都快五十了。”龚剑诚暧昧地一笑。

“是的，有一次我在东京都见到他和那女人在一起，是我下面的一个特工汇报的，说鱿汰人考夫曼好像在打德国大使馆女秘书的主意，我坚决制止他们搞跟踪，因为考夫曼和齐格曼都是我的朋友，于是我自己跟踪了两次。确实被他们猜到了，考夫曼和那女人关系似乎不一般，他们总是有规律地单独见面，时间也很短，他们谈过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派人跟踪，生怕引起宪兵队注意，如果考夫曼因为从事间谍活动被捕，我也会被牵连坐牢。”

“感谢您的坦率，彬原先生，我能否将您的历史做一个小结，有说错的地方，请您指出，”龚剑诚要收尾了，因为对彬原的了解可以到此结束，他还需要对方的合作。“我们对您是专门做研究的，但前提是我们早已有结论，您不是龚铲者，这您放心。”

彬原虽然内心忐忑，但他知道到现在，虽然和龚剑诚和谐讨论过去，但这都是CIC对自己调查的一部分，今后日本秘密情报机构能否存在，龚剑诚对安德斯的汇报至关重要。“龚先生，您请讲，我们在这个问题上需要坦诚相见，而且我毕竟和鱿汰人有很多关联，如果CIC想在鱿汰人身上做文章，我可能是一个桥梁。”彬原很自谦地表明了自己的重要性，也表示开诚布公地倾听。

龚剑诚神情严肃了许多，他需要将彬原的身份做一个总结，也是给对方最后一种威慑。“我对您的历史可以这样下一个结论，彬原先生。根据我们的了解，考夫曼冒用一个波兰鱿呔人的身份先在波兰沦陷之前得到身份证，后来以难民身份在立陶宛取得居住权，诉后就以鱿太商人的名义接近您。在德国入侵立陶宛之前，根据齐格曼先生的要求，您的前妻，当然我不知道名字，也不想知道，这对您是一种保护。在她的帮助下，根据齐克曼先生的担保和要求，您为考夫曼办理签证，让他逃到了远东落脚哈尔滨，你们之间一直是通过您前妻保持联系，如果我没猜错，他到达哈尔滨后，还写信告诉您在哈尔滨的生活情况，这些信件对他在哈尔滨关东J眼皮底下潜伏，是大有裨益的，我说的对吗？”

“基本正确，阁下，只是我更正一下，战争时期，通讯中断，我和前妻也只见过两次面。”

“对不起，这我忽视了，这么说您收到过一刀两封信，来自考夫曼。”龚剑诚更正后，继续说，“如果我没猜错，后来考夫曼和您的前妻之间，也有一定的联系，因为您前妻也是红J方面的谍报人员，但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联了，战争时期，您本人也颠沛去过好多国家。”

“是的！”彬原肯定地回答。

“谢谢，”龚剑诚点点头，“由于有苏联郑府和在苏联的鱿汰势力支持，考夫曼逐步成为鱿太界在哈尔滨的佼佼者，甚至超过了齐格曼先生的声望，所以齐格曼先生和日人热衷搞河豚鱼计划的那几年，考夫曼一直是幕后指挥者，可那不过是他的一种掩护。”

“完全正确，先生。”彬原回答。

“这么说，我们的推断和调查是合乎事实的。”龚剑诚自言自语，继续说，“1939年，霍夫曼通过朋友齐克曼和丑国利普斯基进行了大量信件，而收信地址是哈里曼家族的财团某公司，表面是鱿太人佼佼者之间的通信，实际上是秘密情报。利普斯基其实是丑国G的秘密D员，他很可能也是苏联间谍。”

彬原很吃惊，他几乎要站起来，“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龚剑诚说，“安德斯准将通过秘密手段，搞到了利普斯基是丑国秘密调查苏联间谍的名单上的人，这个调查出自丑国国家安全局，过去叫丑国J事信号局，您知道这个概念即可，有兴趣自己去调查吧。总之，利普斯基是丑国G人，而丑国G和红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认为利普斯基是苏联间谍，他通过哈里曼老先生将丑国获得的日本帝国侵略计划的情报，主要是北上，还是南下的情报通过罗斯福总筒私人关系，搞到手之后，用信件的方式传递给齐克曼，然后齐克曼转给考夫曼，当然他也可能直接传递给苏联总参谋布情报局。”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日本间谍网不是叫佐尔格的德国人组建的吗？”彬原有些诧异地问。

“佐尔格间谍网是明的，而另外一个暗的，就是亲日的鱿汰人那张网，莫斯科让佐尔格的拉穆扎小组搜集德国情报，而鱿汰人间谍网搞日本帝国情报，这是莫斯科的两条线。”

“我对此一点都不知道，因为我大多数时间在欧洲。”彬原深吸一口气，对龚剑诚的回忆不予置评，但他并不能因为这个态度就被龚剑诚忽视，他随后看着彬原，淡淡一笑。“您一辈子向往苏联，年轻时想去苏联当外交官，后来您成功了，对齐格曼先生感恩戴德。所以，我也有理由相信，您通过齐格曼先生在北欧和东欧的鱿汰人，建立了一个日本帝国的东欧间谍网，当然我是推测，都是二战时期的陈年旧事，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我的情报网是我自己建立的。与齐克曼先生没有什么关系。”彬原赶紧更正。

“您还是更诚恳一点吧，我说了，就是一种回顾，没有追究和认定您是苏G分子的意思。”龚剑诚笑着看对方，“其实，您承认了也没什么，客观上，您为盟国取得胜利，其实也做了贡献。因为您会将部分日本帝国的情报交给你的情报网，然后换取苏联和丑国方面的情报，而情报链条上，满洲鱿汰-日本支持河豚鱼计划的大佐们-利普斯基的丑国鱿汰社会-东欧鱿汰抵抗运动-苏联鱿汰G人-最后回到满洲鱿汰社区。这是一条由鱿汰人组成是情报圈，您彬原先生在里面起到关键作用，您会筛选一批定期给日本J部和大本营，还有一部分您私吞了，交给了盟J去作为商品交换，来维持您情报网的正常运转，都是干这行当的，没有真材实料，生意就做不起来，您说呢！”

“我不得不承认您的想象力和逻辑分析能力，”彬原点点头，“我确实是这样做的，很多关键的东西不能全套不动交给日本大本营，因为那会促进他们进一步冒险，我始终对大东亚战争保持怀疑和反对。”

“您这方面确实做到，最终让日本认为北上苏联是错误的，您的情报反馈其实救了苏联。”龚剑诚评价道。

“也许，让日本大本营选择了南下进攻东南亚的油田，最终和丑国开战，但我认为日本民族没有毁灭，这些都是有益的，而如果和苏联红J开战，我不敢想象现在的日人，还能不能居住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莫斯科会让日人迁徙到西伯利亚去，而他们占据这块富饶的土地。”

“贫瘠的土地，富饶的海洋。”龚剑诚笑着更正。

“您是对的。”彬原也笑了。“我的那段历史，看来对CIC是几乎透明的了。”

“不，完全不透明，我今天说出来之后，就会成为永远尘封的档案了。”龚剑诚给对方定心丸。

“阁下，您对我的考察，好可以信赖吗？”彬原忽然问。

“在我来之前，就信任您。”龚剑诚有板有眼地说，“今天我们的谈话很多，不过是相互取得信任和友好。”

“那么，阁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彬原等着对方指教。

“两个目的。”龚剑诚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林湘给他的材料，然后交给彬原，彬原快速打开，浏览了一遍，是三封信，英文的，看来有年头了。”

“您可以先看一下！然后我们讨论。”龚剑诚站起来，来到门口，向外谛听动静，现在楼下说话声很大，主要是几个处长在议论抓捕方案，楼上也能听到范德伍德的声音，会议还没有结束。龚剑诚站在那里没动，因为信件很重要，他也希望彬原能迅速浏览，然后好商量对策。

彬原拆开信，信是使用那种很薄但质量上乘的丑国纸写成，只是因为时间长久，颜色变黄，但上面英文的连笔字依然俊逸清晰，彬原的英文水平不说是炉火纯青，但也是顶级水平，一位长期在欧洲工作的外交官，阅读这样的私人信件得心应手。他以为是英文信件，结果一看傻眼了，原来是希伯来文。彬原目瞪口呆，虽然和鱿呔第一任妻子曾经学过几句，但那都是一些皮M，希伯来文是目前世界上最难懂的文字之一，彬原皱眉摇头，恳求地看着龚剑诚：“我看不懂。”

龚剑诚回来了，重新坐下。“我也不懂，但这里有译文。龚剑诚随后又从书的夹页取出几张薄薄的信纸，交给彬原。“有些背景资料，我简单介绍一下。从1932年2月5日日本侵占哈尔滨开始，哈尔滨鱿汰领袖人物就开始和日人眉来眼去，1939年齐克曼与利普斯基的三封信是我们唯一能找到的历史材料，可以说明哈尔滨鱿汰人与日人的关系。这三封信是齐克曼与丑国鱿汰人领袖利普斯基的通信，涉及鱿汰人对日人的看法。”

“你们是从哪儿搞到的？”彬原问。

“是丑国鱿汰人协会，至于我们是怎么搞到手的，这你不要问。”龚剑诚说，“利普斯基写给齐克曼的信有两封，齐克曼写给利普斯基的信有一封。为了提醒您，我简单介绍下齐克曼和利普斯基。

列夫·齐克曼，鱿呔哈尔滨社区二号领袖人物。齐克曼， 1886年出生于鸟克兰的鱿汰小镇—斯塔罗康斯坦丁诺夫，父亲是公证员，兄弟姐妹G8人。他的父亲是波兰藉鱿汰人后来到西伯利亚。他是一个四处游走的商人，1916年搬到哈尔滨定居。在哈尔滨，齐克曼建立了齐克曼糖业公司，专门从事从爪哇进口蔗糖和蔗糖批发销售。并经营东南亚的粗麻布袋，供应满洲大豆出口。在丑国鱿呔社会斡旋下，齐克曼在日本横滨设立办事处。1932年，齐克曼从银行收购阿什河糖厂。1934年，齐克曼将工厂一些股份权转让给日人，公司改名为北满制糖株式会社。他是一个成功商人和实业家，是哈尔滨鱿汰社区最富裕的鱿汰人。1941年12月1日，齐克曼在日本搭乘“龙马丸”号前往丑国。由于珍珠港事件曝发，该船调头返回横滨。后被迫回到满洲。战争结束后，齐克曼移居丑国。

路易斯·利普斯基，丑国鱿汰复国领袖、新闻记者、作家。1934到1945年期间，利普斯基致力于解救欧洲鱿汰人，做了大量将鱿汰人移民巴勒斯坦的工作，并起草这一行动的规则和监督办法。1940年，利普斯基任丑国鱿汰人大会常设会议(General Council of the American Jewish Congress)竹席。1943年，利普斯基担任丑国鱿汰人大会选举机构竹席。

彬原打开龚剑诚给的希伯来转译的英文，这一次看到了信的内容全貌。齐克曼和利普斯基之间三封信件，时间分别是1939年3月、1939年10月和1939年12月。

丑国利普斯基致哈尔滨齐克曼，1939年3月28日

列夫·齐克曼先生，斜文街(现哈尔滨道里区经纬街)78号，哈尔滨，中国

我亲爱的齐克曼先生：

我非常感谢你在1月27日的来信，高兴地听到你与齐克曼夫人健康地回到了哈 尔滨。你在信中提到的关于公G观点的声明是非常有意思的。非常高兴地听到日本高层代表正在反对在中欧普遍存在的、带给鱿汰人悲惨命运的种族理论。我向你保证你所讲的一切将得到非常认真的考虑，勿庸置疑，你的描述对我们认识日本关东J治下的满洲形势有着巨大影响。

你的诚恳的朋友

信件2： 哈尔滨齐克曼致丑国利普斯基，1939年10月30日， 哈尔滨，电话：32-67138-80

最尊敬的路斯·L·利普斯基

一个令人激动的消息，本月22日，日本帝国东久迩宫稳彦(Higashi-Kuni-nomiya)殿下参观了我们的糖业工厂，虽然他只是作为一个高贵的工业视察者。在这一参观过程中，作为公司代表，我怀着特殊荣幸与敬意欢迎他(此处齐克曼用了Him，这是鱿汰教经书里，对神的用词。再次表示他的恭敬）。作为为这位日本尊贵客人服务的四人中的一员，我是唯一平民。亲王殿下知道我是一个鱿汰人，他也知道我正在为刚刚建立的满洲国经济发展而努力。他慈祥的人格表现了有着2600年历史的日本王朝的伟大，他的慈祥表现了他是日本天皇陛下直系后裔，他是明治天皇孙子和当今日本天皇的第一表兄。

大部分欧洲人认为人类历史与文明开始于基地督诞生的时刻，然而我却注意到在基地督诞生前的660年，己经在东方产生了一个王朝日本。这个神圣的家族直到今天还统治着大和民族，他们在吸收欧洲文明的有价值成果的同时，也避免了欧洲文明中那些丑陋的东西。

欧洲这一时期的文明是混乱的，只适合于油漆匠或下层社会歹徒，当日本古代王朝举起那象征权力的权杖的时刻，欧洲人还在显露出道德的堕落。

在远东，我们充满信心地企盼新的和更美好生活的出现，正在从欧洲衰落的、世代腐化的文明和历史缺陷中解放出来，当我看到了日本亲王陛下之后，我有这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我坚定地相信，太平洋中来往着的数不尽的汽船将使其变成繁忙的水域，太平洋之上的众多飞机将使得太平洋沿岸的丑国和大和民族一如既往地团结更加紧密。我相信，

加利福尼亚将变得比纽约更加重要。

关于鱿汰人问题，许多日本出版社己经和我接触。日人民希望听到外面的事情，

出版社对有关鱿汰人问题的文献和材料有很大需求，也渴望在商业利益上利用这一点。

如果您愿意接触任何这方面的出版事宜，我将会高兴地为您有针对性地介绍。据我

所知，这件事没有其它花费，还会得到足够的重视。我们有许多G同的东西，我确信在鱿汰

人和日人之间，为增进人类和文明的利益，显示真实和公正的合作真诚和友好联系的道路会很长。

我与您一起分享我浅显的体会，因为我觉得日人对我的鱿汰同胞抱有很大的兴趣，根据最近的境况，我希望您能接受这封论抗日战争时期哈尔滨鱿汰人与日人关系的思想。

你的忠诚的

列夫·齐克曼

信件3： 丑国利普斯基致哈尔滨齐克曼，1939年12月12日

列夫·齐克曼先生，哈尔滨，中国，满洲

我亲爱的齐克曼先生：

感谢你在10月30日在来信中谈到，日本帝国高层人士参观了你所建立的蔗糖企业的

情况。我们高兴地知道你发现了在这块土地上远离偏见的统治者，我们真诚地希望这种情

况将继续成为普遍的现象。

祝你一切都好

你的诚恳的朋友

彬原扫过信件之后，急急忙忙装入怀里。龚剑诚回到桌边。“他们是不是要出发了？”彬原紧张地问。

“大概快了，他们去做什么，不会让你我知道，虽然是顾问，但哈里曼对我们不放心，谁让我们的皮肤和白人不一样呢！”龚剑诚冷哼了一声，重新坐下后，对彬原说：“信件的内容你大概看了吧！”

“我看了，是历史原件，说实话，让我感到有点吃惊，没想到鱿呔人当时对日本帝国那么谄媚。”彬原算是日本外交官里比较正直的人，他虽然也为日本帝国从事过情报工作，但对一些私下交易是反感的。

龚剑诚给两个人重新倒茶，彬原躬身施礼接过，行为语言表达了他内心对龚剑诚的惧怕和尊敬。龚剑诚继续说：“鱿汰与日人合作，还不是三十年代关东J炮制的河豚鱼计划。”

“是啊，河豚鱼计划，卑鄙的计划。”彬原旗帜鲜明地表达了自己态度。

“是不可思议，疯狂的计划，”龚剑诚说，“1938年5月，齐克曼在丑国做商业旅行，我想这也是亚伯拉罕.考夫曼的意思，也就是霍夫曼大夫，这我们基本取得一致，霍夫曼是苏联间谍，别看年轻，但他领道齐克曼。而霍夫曼大夫利用日本关东J安江仙弘的热情，安江在幕后，代表日本J部试图通过鱿呔人扩大日本贸易，并未进一步的侵华战争积累物资。那年五月，齐克曼代表远东鱿汰人出席了丑国鱿汰人大会，并递交了一份题为《鱿汰人在日本和

满洲帝国的状况》报告，其中包括考夫曼的几个声明，以及枢口季一郎在1937年远东鱿汰

人会议上所作讲演的部分内容。齐克曼在大会上公然说，伴随大会召开，对于远东地区鱿呔人将迎来一个崭新的时代，这一时代是一个进步和文明的新世纪……我希望传递给整个世界鱿呔人这样的信息：我们远东地区鱿呔人生活在正义和公正制度下，满洲国是一个这样公正正义的国家，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对我们有非常友好的态度……它给了我一个机会来证明这个国家郑府中的官员对工人们、农民们的公正和体谅，这种态度使我充满了兴奋和愉悦。在过去的那些年月里，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一种道义上的满足。 ”

“这些话说的很无耻，齐克曼先生这样的颠倒黑白，让我感到羞耻。”彬原鄙夷地说，“我们给中国东北带来的灾难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齐克曼的话要么撒谎，要么是他故意看不见日人在东北为了所谓的大东亚G荣潳刹中国人的血的事实。”

“都是为了河豚计划，”龚剑诚冷笑道，“互惠G荣，齐克曼对日本侵略所做的歌颂，得到了日本高层关注和首肯，日本外相松冈洋右就曾经向齐克曼保证，并宣称，日本决不会采取反犹行动！固然日本同希特L签定了条约，但松冈洋右从未答应德国郑府，要做一个反犹者，我知道世界对鱿汰人多么不公平。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意见，也是整个日本帝国自从立国以来的原则……齐克曼曾经告诉日本驻哈尔滨总领事鹤见宪说，由于日本满洲近来对鱿汰人的支持，对饱受政冶和社会压力牺牲品的鱿汰人的帮助，整个鱿呔社会都非常振奋，这种合作具有历史性的特殊意义。他正计划出版一个地方性鱿汰报纸，告诉全世界，日人对待鱿汰人症策的真相，告诉世界，日人在远东和满洲发展中的合法地位。对于这项计划的花费，无论多少，齐克曼都准备全额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