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这次打了不该打的人,被神秘大佬一语定生死,代哥传奇的一生就此终结

发布时间:2025-09-06 05:09  浏览量:26

1999年4月,澳门那地界儿。今儿咱就唠唠郝佳琪在澳门摊上的那档子大事儿,这事儿一传到代哥耳朵里,你说代哥能坐视不管吗?为啥说代哥这人仁义呢?做人啊,得懂得感恩,想当年在深圳,代哥还没啥名堂的时候,郝佳琪可救过代哥两回命呢,这情分,代哥能不记着吗?

甭管事儿多大,代哥那都是二话不说往前冲,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为啥后来代哥在珠三角、深圳、澳门,还有北京,哪儿的哥们儿见了他都得竖大拇指,都得给面子呢?那可不是吹的,靠的就是代哥这人实在,做事儿讲究。

就说代哥在北京处理完静姐舅舅那事儿,把袁诚家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灰溜溜跑了,整个儿北京五马路那一片儿,谁不知道代哥又露了一手,又小火了一把。

不过呢,像宋建友、邹庆、杜崽这些老江湖,代哥心里对他们确实有点气儿,但也不能说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呀,面上总得过得去吧。

这段时间代哥也没打算出门儿,天天在家猫着,谁叫都不出去。

再说杜崽,回到家把这事儿跟郭英嫂子一说,好家伙,被嫂子一顿数落:“有代弟这种事儿你咋能去掺和呢?你让代弟心里咋想?”把杜崽骂得那叫一个惨。

杜崽自己心里也不得劲儿,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崽哥实在憋不住了,拿起电话就给代哥打过去了:“喂,代弟呀,我是杜崽。”

“崽哥,咋啦?”

“老弟呀,你是不是生哥气了?”

“没有哇,我生你啥气呀,没生气,有事儿啊?”

“代弟,你看哥这事儿吧,你也多担待担待,我跟老袁认识这么多年了,夹在中间我也挺为难的,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事儿,你嫂子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以后有你的局,让我先打听打听,别谁叫吃饭都去,结果把你整生气了,代弟呀,你可别跟哥一般见识啊。”“没啥别的意思啊,当时你们都在场,我也没多想啥。但我走之后,你们没跟着我一起,我这心里是真有点不得劲儿。不过这事儿都过去了,咱谁也别再提了,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行吧?”

“代弟啊,你听我说,这两天我把北京这帮社会上的朋友都叫过来,咱摆上一桌,我好给你敬杯酒,表达下心意。代弟,你可别挑我理儿,别跟哥计较啊。”

“行,哥,到时候再说吧。”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可一定得来啊。”

“行,崽哥,我记下了,你放心吧,我没往心里去。”

“好嘞。”说完就挂了电话。

代哥心里肯定不痛快啊,都是兄弟,在北京我对你们咋样啊?有个外地哥们儿来了,你们就跟他站一边儿了?不过代哥心里也明白,在这儿不好处理事儿,我走了你们还不跟我走,都留这儿了,我能不生气吗?

第二天早上,马三儿、丁建、大鹏都在代哥家吃饭,早上买了油条、豆浆啥的,大家简单吃一口。可吃饭的时候,代哥有点心不在焉,好像心里有啥事儿。

张静一看,就问:“加代,你咋了?”

“心里好像有点不得劲儿,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马三也问:“哥,你咋了?哪儿不舒服啊?”

“心里啊,说不上来。”

丁建也问:“哥,你咋回事儿啊?”

“行了,不说了,你们最近都没啥事儿吧?”

“哥,咱都没啥事儿,咋啦?”

“那行,吃饭吧。”

代哥不说,谁也不好意思再问,就连静姐都没敢多问。等吃完早饭,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六点来钟。代哥在楼上穿好西装,丁建在楼下把车停好,就等着代哥下楼,然后直接去崽哥家。

代哥下楼走到车跟前,刚要开车门,电话响了。谁打的呢?代哥瞅见手机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心里就琢磨着,这号儿肯定没给自己打过。为啥说能成大事儿的人心思都跟常人不一样呢?代哥就是,心思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他顺手就接了电话,开口就问:“喂,你哪位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哥,你在哪儿呢?”

代哥一听这声儿,心里就有数了,不是别人,正是郝佳琪!

“老弟啊,你这是咋啦?”代哥赶紧问。

“哥,我在澳门呢,昨天玩牌输得太多了,人家不让我走,把我扣这儿了,哥,我实在没辙了。”郝佳琪在那头带着哭腔说。

“你输了?输多少啊?”代哥一听就急了。

“哥,我不敢说。”郝佳琪在那头支支吾吾的。

“你说,老弟,啥事儿都没有,你跟哥说,哥给你摆平。”代哥拍着胸脯保证。

“哥,我一共输了2300多万!”郝佳琪这话一说出来,代哥心里“咯噔”一下,九九年啊,郝佳琪才28岁,这不是疯了吗?

“佳琪,你这是咋整的啊?”代哥气得直跺脚。

“哥,我昨天没控制住,我……我咋整啊?”郝佳琪在那头都快哭了。

“你跟家里说了吗?”代哥又问。

“我不敢说呀,我爸我不敢说,我叔我也不敢说,我怕他们骂我。”郝佳琪在那头小声地说。

“你这么的,这事儿哥帮你,哥给你想办法儿。”代哥拍了拍桌子,决定管这事儿。

“哥,我这走不了了,这边儿……”郝佳琪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抢过去了,人给你控制那儿了,想跑都跑不了。

那边儿人一接电话,开口就问:“喂。”

加代一听换人了,赶紧又问:“喂,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澳门的氹仔岛金黄酒店,我姓郭,我叫郭坤,是这个酒店的经理,也是老板。”那边儿人自报家门。

“你好,我弟弟是在你那吧?”加代赶紧问。

“对,叫什么琪的,佳琪是你弟弟呀?”那边儿人确认道。

“对,我弟弟,我亲弟弟,我弟弟可能不懂事儿了,有些事儿做的不对了,希望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去难为我这个弟弟。”加代赶紧求情。

“老弟呀,不是说难为你弟弟,你弟弟昨天就跟撒钱似的,多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在咱们这个耍钱场一共是欠了2346万,你把这个钱给我拿过来,我看到这个钱,我把这小孩儿给放了,我要是看不到,这孩子连尸首都找不着。”那边儿人语气强硬,一点儿都不含糊。“你麻溜儿自己想办法解决!”

“行嘞,哥,我晓得了,不就是钱的事儿嘛,你别动我弟,我这就给你想法子凑钱。”

“成,给你一天时间,把钱给我打过来,别磨蹭。”

“好嘞,哥。”

代哥站在那儿,心里乱糟糟的,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这孩子是咋啦,咋能捅出这么大的娄子哟!

旁边的马三儿和丁建也听到了对话,马三儿忍不住问:“代哥,咋欠了2300多万呐?”

这事儿可咋整啊,让代哥他们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代哥挣钱也不容易啊,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一点一点辛苦赚来的,你说是不是?

马三儿瞅了瞅代哥,说:“哥,要不让他跟家里说一声呗,他不是有个老叔叫郝应山嘛,在深圳那可是能呼风唤雨的主儿,找他去,咱犯不着C这份心呐。”

丁建也跟着附和:“哥,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让他自己想办法去,他家里人又不是不管他,咱咋管得了这么多哟。”

代哥瞅了瞅他们俩,说:“不行,这事儿我必须得管到底。佳琪就跟我的亲弟弟一样,丁建、马三,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来深圳之前,郝佳琪救过我的命,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不管多大的麻烦,我都得管。”

代哥一边琢磨着,一边也在考虑这钱从哪儿来,咋才能把对面那个人给放了。

再说那头,郝佳琪挂了电话之后,对面那个老板也一直在打听。郝佳琪这会儿正蹲在那儿呢,之前让人打了一顿,嘴巴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说话都含糊不清。刚开始他还跟人家吹,说他叔是郝应山,在深圳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结果人家上来就是五六个大嘴巴子,打得他老实巴交的,再也不敢提郝应山了。在澳门这儿,人家可不吃这一套,不管你有多大能耐,到这儿都得守规矩。为啥呢?因为在这儿赌博是合法的,你欠了钱,就得乖乖还钱,对不对?你来这儿玩,赢了钱可以拿走,输了也得认账,要是不给钱,那可绝对不行,人家可不会惯着你。

这时候,郭坤走过来,瞅了瞅郝佳琪,问:“老弟啊,你刚才打电话给谁呀?你哥是干啥的?”

“大哥,我哥是深圳的,叫加代。”

郭坤一听,皱了皱眉头:“加代?”“旁边还有好几个兄弟在呢,问‘哪个加代呀?你哥是那个加代不?’”

“哥,我也不清楚有几个加代呀,就是罗湖卖手表那个,生意做得挺大。”

旁边一兄弟凑过来:“坤哥,会不会是深圳罗湖那个加代啊?”

“我也觉得是,兄弟,你大哥是不是往澳门送过赌场里帮忙拉客的人啊?”

“啥是赌场拉客的呀?我不太懂。”

“就是酒店里赌博那些,还有帮忙拉赌客来的。”

“哦,送过,确实送过。”

“兄弟,你咋不早说呢,来,快把他扶起来,赶紧的。”

俩兄弟赶紧过去把郝佳琪扶起来,郝佳琪一脸懵:“不是,哥,这是咋回事儿?”

“老弟,哥不打你,来,把他带到里屋接待室去。”

把郝佳琪带进去后,郝佳琪都懵了,心想这都挨好几顿打了。

这边儿郝佳琪又开口:“不是,哥,你看我这……”

“老弟呀,你有这关系咋不早说呢?加代是你哥,你进这屋提一句,哥都不能动你呀,这不是误会嘛。快,给拿瓶水来,兄弟,饿不饿?是不是好长时间没吃饭了?”

“好几顿没吃了。”

“来,给点个餐,整点儿吃的。”

这态度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郝佳琪都懵了。“兄弟,你这样,把你哥电话给我,我打过去跟他聊聊。”

郝佳琪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一听就知道是认识他哥了,这肯定没跑了,直接把电话给了郭坤。

郭坤一拨过去,代哥这时候刚上车准备去崽儿哥家呢,电话响了,一接:“喂,谁呀?”

“你好,兄弟,是加代不?”

“对,你哪位?”

“我刚才给你打电话那个,澳门氹仔岛的,我姓郭,叫郭坤。”

“兄弟,你这啥意思啊?”

“没啥意思,兄弟,你大名儿我早就听说了,你今年可能没我大,我45了,一直听闻你的事儿,这不打不相识嘛。”

“哥,钱我马上给你凑。”“我明儿个直接回深圳,钱我这就给你转过去哈。”

“兄弟,甭提钱的事儿了,咱哥俩之间不说这个。”

“不是,哥,你这啥意思啊?”

“没啥意思,老哥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就这么简单。咱哥俩之间,两千多万算个啥呀,是不是?你放心,你那个弟弟我马上放他回深圳。你要是不放心,我派几个兄弟护送他回去,咋样?”

代哥一听,有点懵圈了,两千多万说不要就不要了?这可是九九年啊!代哥脑袋一转,心想这里面指定有事儿,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对方到底想干啥。

“哥,你看这钱……”

“甭提钱了,兄弟,是你缺这点钱,还是老哥我缺啊?以后有机会来澳门,能不能跟老哥我喝两杯?”

“老哥,你这么着,明儿一早我直接飞回深圳,然后来澳门咱俩好好喝一顿,推杯换盏,不醉不归!”

“行,就这么定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代哥心里也犯嘀咕,这事儿指定不简单。马三儿和丁建一听,也愣了:“哥,两千多万说不要就不要了?”

大鹏一拍大腿:“我擦,我哥在澳门这面子,牛啊!多大的大哥啊,两千多万说免就免了!”

他俩也不是没心眼儿,但跟代哥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代哥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但具体咋回事儿也想不出来。他告诉他们:“一会儿到崽哥家,谁都不许提这事儿。”

大鹏还嘟囔呢:“哥,咋不提呢?这不是好事儿嘛,多有面子啊,两千多万给免了!”

丁建一看他:“大鹏,代哥不让说就别说了,这事儿到底咋回事儿还不知道呢。”

几个人赶到崽哥家,晚上在那儿喝酒,谁都没提这事儿。代哥还特意让丁建定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回深圳。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早晨……带哥他们几个麻溜儿拿了机票,直奔机场去了。就带哥、大鹏、马三,还有丁建这四个。

回来的路上,带哥就给左帅拨了个电话:“喂,左帅啊,我一会儿就到家了啊。”

左帅那边儿挺惊讶:“哥,你咋突然回来了呢?”

带哥开玩笑说:“咋的,不欢迎啊?”

左帅赶紧说:“哪能啊哥,必须欢迎!回来是有啥事儿不?”

带哥说:“郝佳琪在澳门出大事儿了,我得回去处理处理。”

左帅问:“那行哥,我这边儿需要做啥准备不?”

带哥说:“不用准备啥,派两台车到机场接我就行。”

左帅说:“哥,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

下午一点多,代哥他们四个到了深圳机场,左帅派来的兄弟已经在等着了。

带哥这人,答应了人家的事儿就得办啊,对不对?下了飞机,回到表行,带哥又给郭坤打了个电话:“喂,坤哥,我是加代。”

郭坤在电话那头说:“哎呀,我深圳的兄弟,咋样啊?是给哥哥个惊喜,还是已经到澳门啦?”

带哥说:“哥,我到深圳了。”

郭坤说:“那行啊。”

带哥又说:“我明天直接去澳门,咱俩好好喝一顿。”

郭坤说:“太好了兄弟,这样,你刚到深圳,先在深圳待两天缓缓,然后再来澳门,坤哥给你接风。”

带哥坚持说:“哥,我明天就到澳门。”

郭坤说:“那行,啥也不说了,明天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次去澳门,带哥没带马三,就带着丁建和大鹏,他们仨去的,这也符合带哥那独来独往的性子,单刀直入嘛!

等代哥他们仨赶到澳门港口,人家那边儿早都准备好了,派了兄弟来接。其中有个叫大俊的,大家都管他叫俊哥,他可比带哥小,是郭坤底下的大兄弟。当时来了六台车,头车是宾利,后面五台全是奔驰S级,在港口排成一溜,二十来个兄弟在那儿等着。

大俊站在前头,等代哥他们下了大飞,大俊赶紧迎上来,握了握手说:“你好,代哥,我是坤哥的兄弟,我叫阿俊。”

代哥也客气地说:“你好,你好兄弟。”

大俊接着说:“代哥你在深圳的名气,我早就听说啦。”“今儿这一见,可真是不虚此行啊,赶紧上车,走起!”代哥一挥手,就钻进了阿俊的车里,俩人坐头车。大鹏和丁建呢,就坐后头那辆车。六台车浩浩荡荡,直奔氹仔岛的金黄酒店。

车里头,丁建这老江湖,啥场面没见过,稳稳当当的。可大鹏头一回见这阵仗,眼睛都看直了,嘴里直嘀咕:“妈呀,这社会,这场面,真牛啊!”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的。

丁建瞅了他一眼,说:“大鹏,记住了啊,到那儿得时刻盯着代哥的安全,少说话,多观察。”

“建哥,代哥在这儿面子可真大啊,我压根儿没想到!”大鹏一脸惊叹。

“得了,别废话了。”丁建摆摆手。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金黄酒店。代哥对这种场面早就习以为常了,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车一停,阿俊和代哥就下了车,后头大鹏、丁建也跟着下来。酒店门口,四五十个兄弟正等着呢。

郭坤在门口站着,45岁,一米七二的个头,200多斤重,穿个大号西服,戴个大眼镜,看着挺有派头。

代哥一下车,就上前跟郭坤握了握手:“兄弟,深圳王来了,里边请!”

那派头,十足!后头大鹏、丁建也跟着进去了。两边儿的兄弟齐刷刷地喊:“代哥,代哥!”

代哥虽然习惯这种场合了,当年跟崩牙驹、金刚打交道的时候,啥场面没见过啊。可大鹏呢,直接懵圈了,丁建倒挺自在,在后头跟着。大鹏左看右看,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里头服务员、经理啥的,都提前安排好了,一口一个代哥地叫着。

大鹏还在那儿傻乎乎地答应呢,丁建瞅了他一眼,说:“哎,叫代哥呢,你答应啥呀?”

“我以为叫我大哥呢,给整懵了。”大鹏挠挠头。

这时候郭坤领着他们往里走,一楼大厅经理都站那儿等着呢。打完招呼,郭坤一挥手,跟宴会厅的人说:“赶紧的,给我准备最高待遇!”代哥心里头啊,也开始犯嘀咕了,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郭坤呢,二话不说,直接领着他们就上了二楼。这二楼啊,那可是贵宾厅的地界儿,装修得那叫一个金碧辉煌,亮堂堂的,就跟皇宫似的。来这儿玩的游客啊,一拨接一拨,热闹得不行,人挤人。

接着呢,一行人又直奔三楼。三楼啊,是个餐厅,有个大包房,两扇大门一开,嘿,那叫一个宽敞。里头中间还立着个围栏,显得特别高档,奢华得没边儿了!

代哥他们一进去,好家伙,里头还有个围栏圈出来的小地方,就像是包房里的包房,倍儿有派头。

再一看桌面儿,山珍海味全齐了,鲍鱼、龙虾啥的,堆得跟小山似的,都快放不下了。

郭坤一挥手,乐呵呵地说:“来,兄弟们,都请坐,别客气。”

这话一出口,六个人就围上了大桌子。这桌子啊,能坐二三十人呢,现在就他们六个——代哥、大鹏、丁建坐一边儿,对面是郭坤,还有个秘书,旁边儿还站着个兄弟,一共六个人。

坐定了,旁边儿酒也摆上了。郭坤两边儿全是他的兄弟,一边儿五六个,另一边儿也是五六个,门口还守着十来个。旁边儿服务员、经理啥的,站了一溜儿,就等着听吩咐呢,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代哥瞅了瞅这阵仗,心里头更没底了。丁建和大鹏呢,也是一脸懵圈,完全不知道对面儿这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1999年4月,澳门那地界儿。今儿咱就唠唠郝佳琪在澳门摊上的那档子大事儿,这事儿一传到代哥耳朵里,你说代哥能坐视不管吗?为啥说代哥这人仁义呢?做人啊,得懂得感恩,想当年在深圳,代哥还没啥名堂的时候,郝佳琪可救过代哥两回命呢,这情分,代哥能不记着吗?

“崽哥,咋啦?”

“老弟呀,你是不是生哥气了?”

“行,哥,到时候再说吧。”

“好嘞。”说完就挂了电话。

张静一看,就问:“加代,你咋了?”

马三也问:“哥,你咋了?哪儿不舒服啊?”

“心里啊,说不上来。”

丁建也问:“哥,你咋回事儿啊?”

“行了,不说了,你们最近都没啥事儿吧?”

“哥,咱都没啥事儿,咋啦?”

“那行,吃饭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哥,你在哪儿呢?”

“老弟啊,你这是咋啦?”代哥赶紧问。

“你输了?输多少啊?”代哥一听就急了。

“你跟家里说了吗?”代哥又问。

那边儿人一接电话,开口就问:“喂。”

“你好,我弟弟是在你那吧?”加代赶紧问。

“好嘞,哥。”

“大哥,我哥是深圳的,叫加代。”

“啥是赌场拉客的呀?我不太懂。”

“哦,送过,确实送过。”

“好几顿没吃了。”

“来,给点个餐,整点儿吃的。”

“你好,兄弟,是加代不?”

“对,你哪位?”

“兄弟,你这啥意思啊?”

“不是,哥,你这啥意思啊?”

“哥,你看这钱……”

“行,就这么定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带哥开玩笑说:“咋的,不欢迎啊?”

左帅说:“哥,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

带哥说:“哥,我到深圳了。”

郭坤说:“那行啊。”

带哥坚持说:“哥,我明天就到澳门。”

代哥也客气地说:“你好,你好兄弟。”

“得了,别废话了。”丁建摆摆手。

郭坤一挥手,屋里黑压压的都是人,五六十个呢。大鹏、丁建,你们听好了,我郭坤在代哥面前,那是要拼命的。但你们看看,现在能不能走得动,叫号儿叫得起吗?

郭坤瞅了他们一眼,说:“老弟,你自己决定,咱们是当朋友,还是当敌人,选择权在你。”

代哥赶紧接话:“坤哥,别的不说,这三千万,我尽快给你凑齐,你给我点时间。”

郭坤一听,点头:“行,加代,我不为难你。钱到账,你立马走人。但咱俩这哥们儿情谊,还能不能有,就看你了。”

代哥诚恳地说:“坤哥,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哥哥,是长辈。论社会、论人脉,你都比我高。我无话可说。如果你还当我是哥们儿,这钱我一定凑给你。”

“那你凑吧。”郭坤都没想到代哥会这么说。其实代哥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他看重的是情义。郭坤也不再多说:“行,你凑钱吧。”

代哥这边也急了,直接给深圳的左帅打电话。因为短时间内要凑三千万,真的不容易。那时候的银行,你一下子取这么多钱出来,哪儿那么容易啊?给代哥一个月时间,他能凑三个亿;但现在就两个小时,三千万,你试试看吧。

电话一通,代哥就说:“帅子,我在澳门出事了,需要三千万。”左帅一听就急了,“哥,我马上去找你?”代哥说:“不用,你赶紧凑钱就行。”左帅虽然有点懵,但还是应了下来,“哥,我知道了,我马上办。”他知道,代哥那边肯定是遇到大麻烦了,这个时候,得听大哥的,让凑钱就凑钱。左帅这边急忙叫来大东子:“快,看看耍米场的账上还有多少钱,都给我凑起来。”大东子立马就去办了。

同时,左帅也赶紧给江林打了个电话:“喂,二哥,代哥出事儿了,在澳门被扣了,现在急需3000万。我这边儿钱不够,你看你那边儿能不能想想办法。”

“什么时候的事?”江林问。

“就刚才给我打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代哥的意思是先凑钱对吧?”

“对,先凑钱。”

“行,我来想办法。”

江林也急了,这可不是小数目。他立马又给一峰打了个电话:“喂,一峰,我是江林。我哥在澳门出了点儿事,需要3000万。你看你能不能给我凑1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