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杀机!女特工把袖箭改成发钗捅穿汉奸喉,钢笔淬毒杀日军
发布时间:2025-08-01 04:28 浏览量:2
一、课本里的钢铁味
1942年的春天,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樱花落得像场薄雪。楚明月抱着本《唐诗三百首》走在石板路上,藏青色的学生制服熨得笔挺,齐耳短发别着支素银发钗,阳光下泛着温吞的光。
没人知道,那本诗集的第七十三页被刀片挖空,嵌着块指甲盖大小的弹簧。发钗的空心钗管里,静静躺着三根寸许长的三棱钢针,针尾缠着极细的鱼线。
“楚明月同学,请留步。”
背后传来教务主任的声音,那老女人的旗袍领口总别着枚日本樱花徽章,说话时喉结动得像吞了只蚂蚱。楚明月转过身,指尖在诗集封面上轻轻摩挲——那里刚用浆糊粘好张临摹的《春江花月夜》,遮住了夹层里的秘密。
“佐藤太君想找几个学生帮忙整理图书馆的日文资料,你日语好,算一个。”教务主任皮笑肉不笑,“下周三下午,别迟到。”
楚明月低头鞠躬时,余光瞥见巡逻的日军士兵正用枪托拨弄墙角的流浪猫。猫惨叫着逃窜,像极了上个月被拖走的、唱抗日歌曲的物理系学长。她的指甲掐进掌心,脸上却堆着怯生生的笑:“能为太君效劳,是我的荣幸。”
回到宿舍,她反锁房门,从床板下摸出个铁皮盒。盒里是拆开的钢笔零件,笔尖被磨成了中空的细管,笔杆里藏着半克氰化钾粉末,用蜡封着。这是组织上给的家伙,她说要支“能练字也能防身”的笔,老工匠便给改了这手绝活。
窗外的樱花又落了几片,粘在窗台上,像溅上的血点子。楚明月对着镜子把发钗插好,指尖在钗头轻轻一转,内侧弹出个米粒大的机关。她对着空气虚发了一下,想象着汉奸校长李敬斋那张油光锃亮的脸。
这老东西原是中文系教授,日本人来了就摇身一变成了校长,上个月还亲手把自己的学生捆去宪兵队。报纸上印着他陪日军军官剪彩的照片,嘴角的笑纹里像藏着蛆。
“等着吧。”楚明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那双杏眼突然变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毕业典礼那天,送你份大礼。”
二、钢笔尖上的死亡
周三下午的图书馆弥漫着霉味。楚明月蹲在书架后整理日文期刊,眼角的余光始终盯着门口。佐藤那个矮胖子正背对着她,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捻着本《武士道》,唾沫星子溅在书页上。
三个日军士兵在走廊里巡逻,皮靴踩在木地板上咚咚响。楚明月摸到口袋里的钢笔,笔帽已经拧开,指尖能感觉到那截中空的笔尖,凉得像蛇信子。
上周三,她在街角见过这三个畜生。他们把个卖糖葫芦的老汉打得满脸是血,就因为老汉说的日语带着乡音。当时她攥着书包带,指甲嵌进肉里,直到血腥味混着糖葫芦的甜气飘进鼻孔。
“喂,那个女学生,过来。”佐藤突然回头,三角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楚明月抱着书走过去,故意让裙摆蹭过书架,带下来两本厚厚的词典。“对不起,太君。”她弯腰去捡,头发垂下来遮住脸,右手已经握住了钢笔。
佐藤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肥肉堆里挤出个笑:“你的,很漂亮。有没有兴趣……”
他的话没说完,走廊里传来士兵的哄笑。一个高个子士兵正用枪挑着个女生的手帕,另两个在旁边吹口哨。那手帕是隔壁班萧红的,上面绣着朵玉兰花。
楚明月的指尖在钢笔上微微用力。时机到了。
她抱着书往走廊走,故意撞到那个高个子士兵。“对不起!”她慌忙道歉,手里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
士兵骂骂咧咧地弯腰去捡,楚明月比他快一步。就在两人手指快要碰到钢笔的瞬间,她猛地把笔尖往他手背上一扎。动作快得像闪电,就像小时候妈妈教她绣花时,穿针引线的速度。
士兵愣了一下,刚要发怒,突然脸色发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氰化钾顺着血液窜得比野火还快。他直挺挺地倒下去,撞翻了旁边的阅览架。
另外两个士兵慌了神,楚明月已经捡起钢笔,塞回口袋,混进闻声赶来的学生堆里。她低着头,心脏跳得像要炸开,可脚步稳得像钉在地上。
“怎么回事?”佐藤骂着冲出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脸都白了。
楚明月混在学生中间往外走,听见有人小声说:“好像是中了邪……”她嘴角勾起抹冷笑,摸了摸口袋里的钢笔。这玩意儿,比绣花针厉害多了。
回到宿舍,她把钢笔拆开,用酒精棉仔细擦干净。窗外的樱花还在落,只是落在地上,像铺开了块带血的白绸子。
三、毕业典礼的请柬
离毕业典礼还有七天。校园里挂起了“中日亲善”的横幅,红得刺眼。李敬斋的照片贴在公告栏上,穿着崭新的西装,胸前别着日军颁发的“功勋奖章”。
楚明月去裁缝铺取修改好的毕业礼服,老板娘偷偷塞给她个布包。打开一看,是枚新的发钗,比原来的那枚多了道暗纹。里面的钢针换了更锋利的,弹簧也调试过,射程能到三尺远。
“俺家那口子说,这玩意儿比他打兔子的弩还准。”老板娘的声音压得极低,眼里闪着光,“他说,谢谢你替二柱子报仇。”
二柱子就是那个卖糖葫芦的老汉。楚明月攥紧发钗,指尖被硌得生疼。“放心。”她轻声说,“会有更多人得到报应。”
这几天校园里气氛诡异。日军加强了巡逻,佐藤像条疯狗似的到处抓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抓到。有人说看见个穿学生装的姑娘在附近晃悠,可谁也说不清到底是谁。
楚明月像往常一样上课、自习,甚至还去参加了李敬斋主持的“亲善座谈会”。会上,李敬斋唾沫横飞地讲着“大东亚共荣”,楚明月坐在第一排,认真地做着笔记,偶尔还点头微笑。
她看着李敬斋那张油光锃亮的脸,心里盘算着。毕业典礼那天,他会站在主席台上,给优秀毕业生颁奖。到时候,她会上去领奖,距离正好在三尺之内。
就像绣一幅最复杂的十字绣,每一针都得算准了位置。
典礼前一天,楚明月收到了优秀毕业生的请柬。红色的请柬上印着烫金的字,看着像张喜帖。她把请柬夹在《唐诗三百首》里,正好遮住那个藏过弹簧的夹层。
夜里,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笑要甜,要纯,要像朵刚开的樱花。可眼底的寒意,得藏得比发钗里的钢针还深。
“明天,就是收网的时候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伸手转动发钗的机关。“咔嗒”一声轻响,像春蚕咬破了桑叶。
四、发钗饮血
毕业典礼那天,天阴得像块浸了水的灰布。操场上搭起了主席台,日军军官坐在前排,腰间的军刀闪着寒光。学生们穿着整齐的毕业礼服,像排好队的祭品。
楚明月站在队伍里,胸前别着“优秀毕业生”的绶带。发钗插在头发里,冰凉的金属贴着头皮,让她保持着清醒。口袋里的钢笔已经上好了氰化钾,以备不时之需。
李敬斋走上主席台,挺着个大肚子,像只刚偷吃完的肥猪。他开始致辞,声音洪亮,讲得唾沫横飞:“我们要感谢皇军的庇护,让我们能安心读书……”
台下鸦雀无声,只有风吹动“中日亲善”的横幅,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像在哭。
轮到优秀毕业生上台领奖了。楚明月深吸一口气,排进队伍里。离主席台越来越近,她能闻到李敬斋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令人作呕。
前面的同学领了奖,鞠躬,下台。轮到楚明月了。
她走上台阶,脚步稳得像踩在棉花上。李敬斋笑着伸出手,手里拿着证书和奖章。“楚同学,年轻有为啊。”他的声音里带着谄媚的笑意,眼睛在她脸上打转。
楚明月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又湿又黏,像抓着条泥鳅。就在两人握手的瞬间,她左手悄悄抬起,假装要拂去头发上的灰尘。
指尖碰到发钗的瞬间,她猛地按下机关。
“咻”的一声轻响,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三根钢针像出膛的子弹,精准地扎进李敬斋的喉咙。
李敬斋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张了张嘴,想喊,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顺着钢针的缝隙涌出来,染红了胸前的奖章。
全场死寂。日军军官们愣住了,学生们也惊呆了。
楚明月松开手,后退一步,看着李敬斋直挺挺地倒在主席台上。她脸上还带着微笑,像刚完成了场完美的演出。
“八嘎!”佐藤反应过来,拔枪就射。子弹擦着楚明月的耳边飞过,打在后面的锦旗上。
楚明月转身就跑,礼服的裙摆被她撕开,露出里面便于行动的短打。她顺着主席台后面的梯子往下跳,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猫。
学生们终于反应过来,尖叫声、哭喊声混在一起。有人故意推倒了旁边的桌子,有人堵住了日军的路。楚明月混在混乱的人群里,像条鱼游进了大海。
她跑出校门时,听见身后传来爆炸声。大概是组织上安排的接应,制造混乱掩护她撤退。风里带着硝烟味,还有樱花的甜香。
楚明月摸了摸头发,发钗已经不见了。那枚完成了使命的武器,随着汉奸的尸体一起,留在了那个耻辱的主席台上。
口袋里的钢笔还在,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她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好像散了点,露出片灰蒙蒙的天。
前面的路还很长,像没绣完的花卷。但楚明月知道,只要手里还有针,就总能绣出点什么来。哪怕是用敌人的血当染料,也要绣出片干干净净的天地。
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脚步轻快,却又坚定得像刻在石头上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