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她哀求日军少尉：家里还有俩娃！731的回应太残忍

1941年3月的哈尔滨，平房区的风裹着雪粒子，刮在脸上像刀割。731部队的铁丝网里，一个中国女人被两个日本兵架着，拖进"实验楼"。她的布鞋早就掉了，光脚踩在冰地上，血珠滴在雪里，晕开一朵朵小红花。

女人叫啥没人知道，在731部队，她只有个编号——"马鲁太273"。"马鲁太"是日本话，意思是"木头人"，在这魔窟里，活人跟实验用的兔子没两样。

她是附近张家窝棚的农民，家里有俩娃，大的五岁，小的刚会爬。丈夫被日军抓去当劳工，半年没音讯。那天她去地里挖窖藏的土豆，想给娃们煮点稀粥，就被突然闯进村子的日军抓住了。

"俺没犯法，俺要回家看娃！"她挣扎着，嗓子喊得嘶哑。日本兵踹了她一脚，骂骂咧咧地把她塞进卡车。车厢里还有十几个男女老少，都是从周边村子抓来的，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

进了实验楼，一股消毒水混着血腥味的气扑面而来。她被推搡着进了手术室，冰凉的金属台透着寒气。两个助手上来，把她的手脚绑在台角的铁环上，皮带勒得骨头生疼。

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少尉走过来，胸前的牌子写着"神原"。他手里拿着手术刀，灯光照在刀刃上，闪着冷光。女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她拼命扭动，却动不了分毫。

神原少尉拿出个玻璃管，里面晃着浑浊的液体。他用生硬的中文说："听话，不疼。"女人看着他狰狞的笑，忽然明白了——这不是治病，是要她的命。

她不再挣扎，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滴在手术台上。眼睛死死盯着神原，里面全是哀求。她想告诉这人，家里还有俩娃在等娘，想求他发发慈悲放自己走。

可嘴巴被布条紧紧缠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里有哭腔，有绝望，还有对娃的牵挂，听得旁边一个年轻助手手都抖了——他刚从医学院毕业，来这儿才三个月。

神原少尉却像没听见，拿起针管，抽了玻璃管里的液体，往女人胳膊上扎。液体推进去的瞬间，女人浑身猛地抽搐，像被烙铁烫过一样。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眼前仿佛出现娃们的笑脸：大娃举着刚学会写的"娘"字，小娃伸着胳膊要抱抱。她想伸手去摸，可胳膊被绑着，只能徒劳地绷起手指。

神原少尉拿着秒表，在本子上记着："注射炭疽菌后，3分20秒出现抽搐，5分钟皮肤发红..."旁边的助手低着头，不敢看女人的脸。

这731部队，对外叫"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其实是日军搞生物战的魔窟。1936年在哈尔滨平房区建成，占地比三个足球场还大，里面有实验室、监狱、焚尸炉，甚至还有专门培养跳蚤、老鼠的"菌苗厂"。

他们打着"防疫"的幌子，干的全是反人类的勾当。用活人实验鼠疫、霍乱、炭疽这些病菌，看多久能死；把人扔进零下几十度的冷库，观察冻伤怎么溃烂；甚至把人的器官活生生摘下来，研究"人体构造"。

抓来的"马鲁太"，有农民、有学生、有士兵，甚至还有孕妇和孩子。他们像牲口一样被对待，每天给点能吊着命的稀粥，饿瘦了就被拉去做"饥饿实验"，稍微反抗就被电击、鞭打。

这个女人被抓来前，刚给小娃断了奶。她的奶水还没回去，被绑在手术台上时，胸前的衣襟湿了一片。神原少尉看到了，嘿嘿笑了两声，对助手说："正好，看看病菌对乳汁有没有影响。"

女人听懂了"乳汁"两个字，突然疯了似的挣扎，皮带勒进肉里，渗出血来。她知道，这些魔鬼要对她的"奶水"下手，那是娃们曾经的口粮啊！

可反抗没用，反而招来更残忍的对待。神原少尉用手术刀划开她的胳膊，看着鲜血混着病菌液流淌，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女人的眼神从哀求变成绝望，最后只剩下空洞。

到了第三天，病菌开始发作。她发着高烧，浑身起满脓包，疼得在地上打滚。日本兵怕她弄脏了手术室，把她拖进旁边的"观察笼"——那是个铁笼子，跟关老虎的笼子差不多。

笼子里还有个老头，是从城里抓来的铁匠。他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叹了口气："妹子，忍忍吧，到了这儿，就没活路了。"女人张着嘴，想说啥却发不出声音，眼泪一直流。

她想起抓她那天，大娃追着卡车跑，摔倒在雪地里，哭喊着"娘"。小娃被邻居抱着，哭得撕心裂肺。她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娃啊，娘对不起你们。"

第五天早上，女人的呼吸越来越弱。神原少尉来看了看，对助手说："不行了，解剖吧。"两个士兵打开笼子，把她抬上推车。她还有点意识，眼睛望着窗外——那是家的方向。

解剖室里，她的心脏还在微弱跳动。神原少尉拿着手术刀，熟练地划开胸膛，把器官一个个取出来，泡进福尔马林里。他的白大褂溅满了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的骨头被剔出来，当成"标本"；皮肤被剥下来，研究"病菌侵蚀程度"。最后剩下的残骸，被扔进了焚尸炉。黑烟从烟囱里冒出来，混在平房区的雪雾里，啥也看不见了。

731部队的档案里，关于"马鲁太273"的记录只有几行字："女性，30岁左右，注射炭疽菌，存活5天，实验数据合格。"没人提她有两个娃，没人管她叫啥，就像处理了一件垃圾。

那时候，731部队的实验从没停过。据后来揭秘的资料，从1936年到1945年，至少有3000名"马鲁太"被折磨致死，实际数字可能更多。他们的名字大多没留下，只留下一个个冰冷的编号。

1945年日本投降前，731部队为了销毁罪证，炸毁了大部分建筑，把病菌和实验记录带回日本，还杀害了剩下的"马鲁太"。神原少尉跟着部队逃回日本，后来成了东京一家医院的院长，没人知道他手上沾过多少中国人的血。

张家窝棚的两个娃，后来被邻居收养。大娃长到十几岁，总问"俺娘去哪儿了"，邻居只能骗他"你娘去很远的地方了，等你长大了就回来"。直到新中国成立后，他们才从政府那里知道，娘可能被抓到731部队，再也回不来了。

1981年，当年731部队的一个日本兵良心发现，回到哈尔滨平房区，跪在地上忏悔。他说："我对不起中国人民，那些被我们害死的无辜百姓，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现在，731部队遗址成了纪念馆。玻璃柜里，还放着当年的手术刀、实验记录本，还有一个生锈的铁笼子——跟"马鲁太273"待过的那个一模一样。

来参观的人，看到这些东西都忍不住落泪。尤其是当听到讲解员说"很多受害者家里都有等着他们的孩子"时，不少当爹妈的都红了眼眶。

这个连名字都没留下的女人，她的遭遇不是个案，是731部队无数罪恶的缩影。日军在侵华战争中犯下的暴行，像烙印刻在中华民族的记忆里，永远不能忘。

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在731部队的手术台上，变成了最残忍的谎言。那些被当成"木头人"的受害者，他们也是爹娘的娃，也是娃的爹娘，他们本该有平凡的日子，却被战争和暴行碾碎了人生。

记住这些苦难，不是为了记恨，是为了让后代知道：和平多珍贵，人性多重要。任何时候，都不能让731这样的魔窟再出现，不能让无辜的人再遭受那样的痛苦。

文献来源：《731部队罪行实录》（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档案揭秘》（中央档案馆，2005年）；《平房区731遗址调查报告》（哈尔滨市文物管理局，198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