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社团,6位名誉理事竟然全是日本人!

发布时间:2025-05-30 16:30  浏览量:3

西泠印社是啥来头?

1904年,清光绪三十年,杭州西湖边孤山脚下,几个年轻人凑一块儿,琢磨着要把金石篆刻这门老手艺传承下去。这帮人里头,有丁辅之、王福庵、吴隐、叶为铭,都是当时浙派篆刻的顶尖人物。丁辅之,1879年出生,杭州人,家里藏书多得能堆满一栋楼,祖父丁松生那“八千卷楼”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他从小就泡在古书和印章堆里,篆刻刀法硬朗,作品简洁大气。王福庵,1880年生的,家里也有金石学的底子,爹是王同柏,他打小就翻《说文解字》,对着青铜器拓片琢磨小篆的笔法。吴隐擅长仿汉印,刀工沉稳,叶为铭则偏爱考据,俩人跟丁、王一样,都是篆刻的狂热粉丝。这四个人一拍即合,决定搞个社团,把这门艺术保住。

到了1913年,社团迎来个大咖——吴昌硕。丁辅之亲自跑去上海请他出山。这位老先生当时快70了,满头白发,平时爱穿灰长袍,书房里墨香四溢。他是近代艺术界的巨匠,篆刻功底深厚,画风豪放,石鼓文的线条在他手里玩得炉火纯青。丁辅之拿着一方古印上门拜访,吴昌硕本来还推辞,说自己年纪大了干不动,可架不住丁辅之的诚意,最后还是点了头。吴昌硕一加入,西泠印社的名气蹭蹭上涨,李叔同、黄宾虹这些大腕也跟着来了。1927年,吴昌硕去世,社团在孤山给他办了隆重的悼念仪式,那场面,连山上的松树好像都在叹气。

有了吴昌硕的加持,西泠印社慢慢成了中国篆刻的扛把子。社址在孤山上,房子是明清老建筑,青瓦白墙,院子幽深,墙上刻满了摩崖题字,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后来,2001年这地方被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6年篆刻技艺进了国家级非遗名录,2009年更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作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能拿到这些头衔,可不是靠吹牛,全是几代人扎扎实实干出来的。

六位名誉理事全是日本人,咋回事?

好了,背景铺垫够了,咱们进入正题。2023年11月10日,西泠印社在杭州浙江展览馆开了120周年庆祝大会。那天会场布置得挺气派,墙上挂着历代社员的篆刻拓片,桌上摆着笔墨纸砚,400多个社员坐满场子,还有80多家来自日本、韩国、香港、澳门、台湾的印学团体代表也来了。大会由副社长兼秘书长陈振濂主持,他回顾了120年的历史,然后就到了选举新领导班子的环节。

先公布了社长职位还是空着,名誉社长有刘江、韩天衡,副社长有朱关田、陈振濂几个人。接着是名誉副社长,名单里有吕国璋、金鉴才、高木圣雨(日本人)、权昌伦(韩国人)。到这儿还没啥大动静,可接下来念到六位名誉理事的时候,全场都不淡定了——新井光风、关正人、山下方亭、尾崎苍石、冈野央、井谷五云,全是日本人!这名单一出,底下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有人翻手册,有人皱眉头,会场外消息传得更快,网上直接炸了。

X平台上有人发帖:“社长空缺,副社长有日本人,名誉理事全是日本人,这还是咱们的西泠印社吗?”还有人问:“中国就没有厉害的篆刻家了?为啥全挑日本人?”这情绪一下子就点燃了,大家七嘴八舌,有的觉得这是“文化渗透”,有的怀疑背后有啥猫腻。杭州街头茶馆里也有人议论:“西泠印社是咱的文化宝贝,咋能让日本人占这么多位置?”

其实,西泠印社跟日本的渊源不浅。吴昌硕那会儿,日本篆刻家河井仙郎就跑来中国拜访他,带着自己刻的印章请教,吴昌硕还挺耐心地点评了一番。1988年,日本《读卖新闻》和《人民日报》一块儿搞了个“西泠印社展”,在东京巡展,社团的藏品在那边火了一把。这次选的六个日本名誉理事,也不是随便挑的。新井光风,1937年生,大东文化大学教授,篆书写得漂亮,还拿过日本艺术院奖。关正人,1934年生,跟着松丸东鱼学艺,在每日书道展拿了不少奖,印谱整理得也很有名。山下方亭、尾崎苍石、冈野央、井谷五云,在日本印学圈子里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长期搞中日艺术交流。

可即便这些人有实力,质疑声还是没停。毕竟那天来的不光有日本人,还有韩国、香港的代表,咋就一个都没选上?再说了,西泠印社这么重要的荣誉职位,全给外籍人士,尤其是全给一个国家的人,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人觉得艺术无国界,这些日本人的贡献值得肯定,但更多人还是放不下来:“这社团是中国的,根儿得在咱们这儿吧?”

风波之后,大家咋看?

大会散了,事儿还没完。网上,西泠印社的官号被留言刷屏了:“解释一下为啥全是日本人!”“这还是不是中国的社团了?”可社团那边没吱声,直接把评论区关了。这下子更热闹了,有人觉得他们心虚,有人开始翻老账,看历史上有没有类似的例子。孤山社址还是老样子,游客照样来,偶尔有人聊起这事儿,语气里满是疑惑。

说起来,西泠印社搞国际化不是一天两天了。2024年7月,日本东京中国文化中心办了个“西泠学堂”揭牌仪式,陈振濂还去讲了话,强调中日印学交流多重要。这说明争议归争议,社团没打算停下合作的脚步。可数据一摆,大家又坐不住了——到2024年12月,西泠印社一共516个社员,名誉社员42个,其中31个是日本人。这比例一出,争议就更有得聊了。

这六位名誉理事的任命,可能是看中了他们的学术水平。新井光风的篆书在日本巡展过,关正人的印谱对中日交流挺有帮助,其他几个人也在各自领域干得不错。可老百姓不吃这套,他们更在乎文化身份。杭州街头有老大爷说了:“西泠印社是咱的骄傲,咋能让外人抢了风头?”这话听着糙,但道理不假。

不过,西泠印社也没闲着。2024年,他们搞了好几场展览,比如“全国印社巡回邀请展”广州站,观众不少。孤山社址2021年修缮过,现在更漂亮了,游客也更多。可这次风波留下的疙瘩还在。以后,他们可能得把选拔标准公开透明一点,或者多给本土艺术家点机会,不然这事儿估计还得被翻出来说。

这场争议,其实是文化传承和国际合作的拉锯战。西泠印社是篆刻界的标杆,丁辅之、王福庵他们当初就想让这门手艺传下去,吴昌硕又给它加了个开放的调调。这次选六个日本人,可能是想接着这个传统走,但也敲了个警钟:交流得有底线,本土的根不能丢。西泠印社接下来咋走,估计得在这俩之间找个平衡。